众人都说,五王爷是故意让连自己王妃前去探望,然后在趁机传出六王妃不在府中的消息,好让皇上惩治六王妃,借此来打击六王爷。
还有人说,是因为五王爷暗中昧了灾银,心理心虚。
甚至还拔出来了,五王府府中的侧妃是云城高大人的女儿这件事。
三人成虎,在风清寒的有意引导下,事情正朝着一个方向悄悄的发展,而这个方向却不是风清染所愿意看到的。
五王府中,风清染听到这件事,气的把上好的白瓷净瓶摔了。
“胡说,都是从哪听来的风言风语。”风清染听了心腹的汇报,脸色黑到了极点。
前来汇报的人,低着头,一言不发。
府中的人,都了解五王爷的脾气,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还不如不说。
他明明让人散播六王妃不在府中的消息,想要借此打击风清寒,谁不怕死的往云城身上扯。
此事若是传到父皇耳中,会怎么想。
风清染正在心中担心着,五王府的管家,匆匆的从外边跑了进来。
“王爷,宫里来人,说是皇上现在请您进宫。”
风清染闻言,满色一冷。
看了一眼外边的天色,这个时候,父皇应该见完了大臣,听底下的人汇报事情。
怎么会有时间见他,除非是。
风清寒心中又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是旨意不能违抗,还是要去的。
“本王知道了,更衣后便进宫。”
管家应了一声,出去给宫里来的人传话。
传话的小太监应了一声,便先一步回宫里禀报了。
风清染收拾了一番后,抬脚进了宫。
正碰上工部侍郎从上书房出来。
“五王爷。”
工部一向是风清寒的打理,所以风清染和工部侍郎的交情并不是很深。
况且,工部侍郎乃科举进士出身,又与左相交好,风清染与他的来往就更少了。
工部侍郎行过礼后,便猪呢比离开,谁知道五王爷竟然开口叫住了他、
“瞒着,不知道六弟在云城的堤坝建的怎么样了?”风清染问道。
他一早收到的消息,说六王爷忙着调查灾银的事情,还没有着手修建堤坝的意思。
“大小事情都在有序的准备中,再过几日就能动工了。”工部侍郎如实答道。
这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有心打听就能知道。
小太监从里面跑出来,“王爷,皇上请您进去。”
风清染没有回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抬步进了上书房。
夏北帝正低着头看手中的奏章,听见声音,也没有抬起头。
“儿臣参加父皇。”风清染行了一个礼。
片刻后,夏北才放下手中的奏折,“起来吧。”
“今天喊你来,不过是想问问户部灾银发放的情况。”夏北帝随意的问道。
让人猜不透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回父皇,一切都在有序的进行,灾银都已发到了百姓的手里。再者,有六弟在,相必会更加的顺利。”风清染恭敬的答道,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就像是列行公事、
“户部这么写年,一直都是你在管理这,相必是出不了什么大事。”夏北帝突然说道。
不过风清染却明白了话中更深层的意思,做的好了,是他的责任,做的不好,便是他的失职。
父皇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风清染心中有些琢磨不定。
难道就凭这几日的留言?
“父皇将户部等部门交托道儿臣手上,便是对儿臣的信任,儿臣不敢辜负。”风清染十分认真的说道。
上首的夏北帝,眼睛微眯,打量了一遍面前的人,压下了心中的疑惑。
“你办事朕放心,不过这几日朕的耳中听到了几句风言风语。”顿了一下,夏北看着站在下面的风清染。
“所以朕想,不如你先暂时放下手中的事情,等风声过去再说,再者……”
夏北帝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风清染给打断了,夏北帝有些不虞。
“儿臣管理户部多年,一直兢兢业业,不敢忘记父皇的隆恩,如今若是因为一些流言就暂停了儿臣的事务,传扬出去,别人会怎么说。”
风清染没有丝毫的惧意,比起罢免手中的权力来说,顶一两句不算什么。
若是权力一旦被父皇收回,在想拿回来就会难上加难。
所以即便是冒着夏北可能生气的风险,风清染还是打断了他的话。
夏北帝面色微冷,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直接打断了自己的话,压下心中的怒意。
冷声道,“所谓无风不起浪,外边都传成了那样,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索性把话抛给他,夏北想看看,这个意向城府极深的儿子,会怎么替自己解脱。
“流言毕竟是流言,没有根据,定是有人想借此污蔑儿臣,还请父皇明查。”说着,风清染便跪在了地上。
不管怎么说,他是不会承认,除非能够拿出证据。
夏北帝自然之道,传言不卡新,但是上一次灾银被劫的怀疑还留在心里,他不由的就不愿在相信这个儿子了。
所谓疑心易生暗鬼,夏北帝自然很难再相信他了。
只是这些,风清染还不知道。
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没有走露一点的风声,却不知道,夏北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朕自会查明,只是有些事情未免太过巧合,由不得朕不信,朕且问你,上次五王妃小产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夏北帝眯着眼睛问道,眼中满是打量。
风清染面容微变,随既稳了稳心神。
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许久,即便是父皇想查,估计也查不出什么了。
“上次是王妃自己不小心,没有照顾好腹中的孩子,才导致了意外,苏日安一事误会了六王妃,好在及时解除了误会。”风清染答道
这样的答案没有任何的意义,那日前往五王府的人都知道,而夏北帝问的却不是这个。
见自己的儿子这样回答,夏北帝面上有淡淡的失望。
他手中握有整个夏北,坐在这把椅子上,便会打算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