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现在我们都活着,但是你们却不同了。”
说着,就看到皇甫柔身侧的长剑,炎虚子愣了一下,“此剑。”
皇甫柔点了点头,“是。”
“给我瞧瞧。”炎虚子将这冥泉剑接了过去,长剑出鞘惊得他后退一步,“魔性竟已经至此了?难道这长剑终日在鲜血里面泡着么?”
皇甫柔摇了摇头,之前发生的事情也很难说,但是看着剑身已经变成鲜红色的长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蛊族将此剑藏于地下这么久,是不是因为它对他们而言是有些危险的!”
这孩子看着冥泉剑后退了一步,很显然是有些紧张,炎虚子看着他不安的眼神,问道:“小友,你知道此剑?”
这孩子点了点头,“圣书上有记载,此剑是至恶之剑,饮人血蓄力,成功之时剑身便会变成鲜红色,但凡接触伤口除了会吸取鲜血之外,还伴有多种毒性。铸剑之人担心此剑过于邪恶无法抑制,所以还锻造出另外一把与之相克长剑,若是二者对弈,另外一把长剑可以减弱此剑的魔性,只是这两把剑早都已经不见了踪迹,真是没想到还能现世。”
刑天耀摸了摸自己身侧的战渊,拔出来对着这孩子问道:“可是此物?”
孩子仔细的看过之后,点了点头,“正是。”
然后有些狐疑的看着刑天耀和皇甫柔,“这可都是蛊族的至宝,之所以会遗落是因一场战争,为何会出现在你二人的手中?”
“此事说来话长,许是缘分吧!”皇甫柔对于这件事情一笔带过,若是解释起来太过麻烦,只不过若是想要试试真假,只要过去对着那蛊王用用便知。
所有的人似乎都已经开始犹豫,只是躺在地上的人忽然之间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族长年事已高,这么多年也不曾做错什么错事,他怎么可能联席禁术,去伤害自己的族人呢!?”
“一定是你们,你们趁人不被先下手为强,然后故意引诱这个单纯的孩子过去看到,再回来告知你们,其实你们早就知道了对不对?还在这里演戏,当真是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不成?!”
这孩子听到这话,跑到这男子的身边,很是认真的说道:“是族长。”
“不可能!”
男子显然很是激动,但是身体仍旧十分虚弱,想要起身并不可能,就这么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看着这孩子说道:“你怎么能够相信这些人,这些从外面进山的人就是为了消灭咱们的族人,你虽然不与族人亲近,但是怎么能任由旁人来害咱们呢!”
这孩子看着男子,叹了口气,“他们被族长做成了人蛊。”
“什么”这男子显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眼前的人瞳孔猛地一缩,只觉得脑海之中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声音。
孩子无奈的转过身,看着皇甫柔的时候眼神之中带着担忧,“人蛊,只要听从施术者的号令,若非耗尽最后一块骨血否则不会停下攻击,已经过去两日了,这两日他们体内都已经被蛊虫控制,空有一副皮囊而已!”
“你们就算是去了,那么多的人蛊定然是讨不了好,快些离开,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吧!”
看着眼前这十岁的孩子竟然一脸的大义凛然,皇甫柔有些诧异,“你有办法?”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好办法。”然后转身就要走出去,皇甫柔一把将人给拽了回来,俯下身看着这个孩子,认真的说道:“你还小,有些事情,应该让大人来做。”
“一会儿若是姐姐没有回来,让灵儿姐姐带着你离开这里,日后会有人照顾你,再也不要回到这里,提起这里的一切,记住了吗?”
这孩子猛然的摇了摇头,“我要跟你走的。”
皇甫柔轻轻揉了揉这孩子的头顶,然后将他的手放在了灵儿的手中,很郑重的说道:“若是我们一个时辰还没有回来,你们就快些离开这里,不要犹豫!”
刑天耀看着皇甫柔,“我一个人去便可。”
皇甫柔摇了摇头,“都已经到这儿了,我怎么可能跟你分开呢!”然后拽着刑天耀的胳膊,快速的离开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