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展的啊?难道说是想念我家君老大了?”百里一担心的凑了上来,“爷在来的路上碰到的君泽,听说你最近一直愁眉不展,郁结于心,他请爷来开解开解你,心里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尽管跟爷说,爷一定帮你解决。”
其实是君泽特地跑过来找他帮忙的,神色之间颇为着急,百里一思量着自家君老大不在,他有这个责任和义务帮君老大稳住媳妇,可不能让君老大到嘴边的媳妇飞了。
“不舒坦的地方?我这心里处处都不舒坦。”凤惊澜捂着这憋屈的小心脏,突然一阵感慨,“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兜尿布……哎……”
百里一听得一头雾水:“爷深知你文学造诣不凡,但是恕爷愚钝,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凤惊澜的墨宝百里一可是见识过的,如今还挂在他家君老大床头辟邪呢。
她这突然一感慨,又是寻他千百度,又是蓦然回首,难道说凤小三这是要移情别恋的架势?
乖乖,难怪君泽特意跑来找他。
“凤小三啊,咱们啊,做人总得厚道一些,这君老大刚走没两天,你就想着红杏出墙,会不会太快了些?还是说有什么不长眼的东西骚扰你,是七皇孙呢还是其他什么人,你尽管说,爷揍他去。”
百里一眯着眼,面露凶光,敢撬他家君老大的墙角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凤惊澜一听,知道他误会了,忍不住白了白眼:“什么乱七八糟的,收起你的绣花拳头,本小姐这诗的精髓明明就在后面。”
“后面?兜尿布?”百里一突然眼前大亮,惊呼道,“凤惊澜,你该不会是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