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沈长卿也是通透的人,见她不想多说,也就不再多问。
“凤老头是肝阳暴亢,风火上扰,中风之兆,你采取放血治疗那是在情理之中,但这心口的淤青又是怎么回事呢?小女娃,从医者角度来看,你此举确实有些多此一举,若是不能给出个合理解释,怕是今日你再难出这大理寺牢房了。”
沈长卿虽觉得惋惜,却也只能独自叹息而已。
“没错,凤惊澜你作何解释?”凤靖南那些人像是瞬间抓到了空子一样,前一秒还一蹶不振,下一秒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老前辈,先前我搭爷爷的脉象时,确实如您所说,是肝阳暴亢,风火上扰之相,起初我也以为爷爷是中风了,可转念一想,却发现了不对劲儿。”
“哦?怎么说?”沈长卿来了兴趣。
“中风症候一般表现为半身不遂,口舌歪斜,舌强语塞或不语,偏身麻木,眩晕头疼,面红目赤。”凤惊澜眯了眯眼,“可爷爷当时的脸色却是灰白,而后发紫,最重要的是我刚刚施展放血治疗,爷爷的心脉突然停了。”
沈长卿眉头一凝,游散的目光突然汇聚于一点:“所以呢?”
“所以我判定,爷爷不仅仅是中风之兆,更是心脏病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