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青翼,不要象鬼一样站着不动,有话说就进来。”
纳兰青翼一愣,呼了口气,推开房门,移动脚时才发现脚己经有些酸疼,不好意思的对着景衣容笑了笑,拖着酸麻的脚走进屋里。
院内,立在树尖上的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看着关上的房门,终于长呼了口气,不得不说他们的太子哥耐心可真足。他们都从倒钩树干变成立在树法练轻功了,太子哥居然还没能睡在房间里。
纳兰青翼坐在景衣容面前,大手揉搓着有些酸的大腿,仍然是标志性的和熙笑容。
“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困了。”景衣容不耐烦的说,她最不喜欢的其实就是这样静静的坐着,什么话也不说。每次如此时只觉得浑身都被一抹暖流包围了,可惜自己的身体根本就如千年的寒冰,所以纵然暖意肆流却让她觉得不舒服,好象自己的身体在慢慢融化。
纳兰青翼淡笑,“我,我想问那日你去找心语说了些什么。”
“好奇还是怀疑?”景衣容锐利双目直视纳兰青翼,“你想问的应该是纳兰心语被布习涛强暴的事情是不是我一手策划的吧。”
纳兰青翼温润的笑容淡去,秀眉轻轻皱起,“我知道在你面前我什么秘密也掩示不了。是,我的确想问的是这个问题。我不希望你扯上关系。”
“你心里其实早就有答案了,我现在告诉你,你心里的答案是对的。”景衣容语气轻淡,根本看不丝任何情绪。
纳兰青翼面露惊愕,“为了杀布习涛,你拿心语作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