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绾愤视景衣容,“你敢讽刺本宫。”
众人脸色沉重,都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纳兰贞祺保持着举杯的姿势,担忧的看着景衣容,不希望她因为自己得罪王后,受到处罚。
景衣容淡笑,“母后想多了,儿臣怎么会讽刺您,您是后宫之首,母仪天下,有什么值得我讽刺的?”
“你……”安绾尽然语噻,她总不能回答景衣容说自己有什么是值得她讽刺的吧。
“母后,儿臣是跟您开玩笑,怎么可能让南弦自罚三杯,儿臣相信您跟贞祺也是开玩笑呢,也就贞祺还傻傻伫在那里,贞祺过来。”景衣容叫着纳兰贞祺,目光却没有从安绾的身上移开。
纳兰贞祺走到景衣容身旁,景衣容低语,“直起腰板,别丢我的脸。”
纳兰贞祺听命的站直,目光中也多了份镇定。景衣容执起酒杯,“母后,儿臣和贞祺一同敬你一杯,希望您回到宫中的生活能适应,极早进入状态。”
说罢给了纳兰贞祺一个眼神,两人一起一饮而尽。
安绾勉强喝下,又不依不挠,“你觉得本宫没能适应宫中生活,失了王后的礼了?”
“儿臣不敢,只是儿臣心想母后回到家中长住半年,母后的父母定然将母后宠在手心之中,对您的话百依百顺,在家中大概母后才是一家之主呢。”景衣容说完别有深意的看向纳兰震海,不拖他下水还真对不起自己,“只怕母后习惯了在家中执掌大事,忘了这宫里的主子是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