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景衣容,却终是无法开口让师傅交出羽沫剑,月牙对他很重要,可是他又怎么能用师傅对他的爱来请求师傅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从始至终纳兰贞祺没有对景衣容提出任何要求,直至现在月牙身处危险他也不曾开口。景衣容其实明白纳兰贞祺一直避免扯到系着自己心的那根红线,他小心翼翼的喜欢着月牙,小心翼翼的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去救月牙,数次因为自己而不得不惹得月牙生气。
景衣容眉间寒意渐渐褪去,身上的一层冰霜也渐渐消失。景衣容平静的看着上官曦,“放了她,我给你羽沫剑。”
纳兰贞祺浑身一怔,不敢相信的看向景衣容,连被抓的月牙瞳孔里也只有震惊。
“你说话可当真?”上官曦警慎,“早就听说过越是无情的人越是不守承诺,你觉得我会轻易相信你?”
“你要我怎么做?”景衣容顺着上官曦。
上官曦对景衣容扔出一枚药丸,再看向纳兰青翼,“给他吃下去。景衣容我放心我对不属于我虽一生铸剑爱剑,但却从不抢不属于我的剑,如今我只借你羽沫剑一用,未防止你反悔只当是给我一个保障,给纳兰青翼吃下这药我归还羽沫剑之时,便是给他解药之时。”
纳兰青翼微笑着走向景衣容,他信景衣容所以无所谓为她吃下任何毒药。
景衣容却没有理会纳兰青翼的走近,将药吞进自己的肚中。
“师傅。”“衣容。”纳兰贞祺和纳兰青翼惊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