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觉得现在自己说的话很好笑,就象是现在他们想到以前骂师傅的话都觉得好笑。
坐在马车上的秦忠愧意外听见身后三人谈话的声音,虽然不能听见他们交谈的内容但是心里却觉得奇怪,平日里布习果是不会和不认识的人多说一句话的,一半是觉得自己的身份高贵,另一半则是因为本身他所处的位置也没有人愿意与自己做朋友,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只端着太子的身份和同龄相处。
景衣容看着秦忠愧,“我一直在好奇,堂堂一国丞相为什么象是一个仆人一样守在布习果的身边。跟在他身后的不应该是个会小太监之类的人物吗?你对布习果早超过了正常的君臣感情,既然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应该有资格知道吧。”
“殿下从小不是在皇宫里长大而是在我的府宅里长大的。”秦忠愧解释道,“殿下的母后是国主唯一的国后,身份尊贵极其受宠却在身下太子之后体弱多病,相师说是因为殿下与国后的八字不合,所以要让殿下出宫寄住在高官家中才可保两人无事。相师算出殿下应住于东南方向,而东南方向便是老夫的住宅,所以殿下从小就入住了老夫的府邸。老夫与夫人一生无子至从殿下进了府里,府中的欢乐便多了许多,所以殿下很依赖老夫。”
“禹国国主应找了人教他君臣之别吧,否则和你们日夜相处他早就将你们当成了父母。”乔霜儿觉得秦忠愧象是慈父可是布习果还是有太子的气势。
秦忠愧点头,“的确是。府宅里会有国主派来的人,监督着殿下的一举一动若是殿下与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过接近,第二日我与夫人或许就会受到处罚。殿下其实一直都很懂事,为了不让我们受到惩罚才和我们拉远了距离,久而久之也习惯了。国后逝世后殿下被接回了皇宫,我们之间私下见面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怪不得你这么舍不得他。”纳兰青翼想起自己童年,“我的养父母在我离开之后估计也伤了神,秦大人你要相信布习果他不会忘了你的养育之恩的,或许他也想着你只是因为他父王的规定他才会对你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