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让羽沫剑杀他们不愿意杀的人。”景衣容手中的羽沫剑不停的抖动着,景衣容只觉苦涩连羽沫剑都不想让自己的身上沾上月牙的血,她又怎么下得了手。
月牙再次拔出萧妍的剑扔给景衣容,“羽沫剑不想沾上我的血就换把剑,景衣容杀了我吧就当做是帮我的忙。杀了我你就不再欠我了,不欠我烈焰哥哥。”
景衣容手执着长剑对准着月牙的心脏,倾盆大雨滴在长剑上发生叮咚的声音令人烦躁的想要大声吼叫,执剑的手不停的颤抖只觉得这把剑好重好重。
月牙一步步向前走着,伸手握着剑尖顶在自己的心头,“记得吗?只有即中心脏才能够彻底的让我摆脱,否则我的痛苦是无止境的。”
景衣容闭上双眼任水珠滴脸上,心头一股闷气由始至终藏在那里怎么都挥散不去,景衣容别无他法仰头大吼想要驱走身体里的痛,随后闭上双眼将剑送进了月牙的心脏。
“月牙!”一声嘶声裂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景衣容震惊的睁眼周边的一片空白,纳兰贞祺扔掉了手中的伞发疯般的奔跑过来,脸庞边的那两痕分不明是泪还是雨,贞祺你是哭了吗?
纳兰贞祺抱住月牙倒下的身体看见长剑带着血从月牙的身体里插出,脑海一片嗡嗡作响,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空白了,只有月牙越来越薄弱的呼吸和渐渐变冷的身体。
纳兰贞祺紧紧的抱着月牙,声音里无法掩示的慌乱与害怕,“月牙,月牙睁开眼看看我,求求你睁开眼看看我!月牙!”
月牙的眼睫毛轻轻闪动,似乎是在用最后一口气支撑着。纳兰贞祺立即露出凄惨的笑容,“醒了,你醒了。”
月牙嘴唇张开,纳兰贞祺忙俯下身,一句轻如蚊声的句象是刀一样割着纳兰贞祺的心,“不要恨景衣容。”这就是月牙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不是为她报仇,不是恨,而是不要恨景衣容,纳兰贞祺只觉得他的世界好像全都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