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衣容这才点了点头收势,走到羽沫剑拔出剑将手放在刀柄上用力握着,血顺着剑身流下,羽沫剑全身都闪着光亮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景衣容挥了出去,景衣容松开了剑整个身体都向墙壁撞了去。
景衣容只觉得后背一阵疼痛,眼前似有无数颗星星再闪动,等她再起来时羽沫剑已然平躺在地上。薛离躺在夜毓的怀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景衣容勉强站起走到夜毓面前,“她怎么样?你怎么样?”
“她只是睡着了,所有的一切对于她来说不过只是一个梦。至于我,你放心死不了。”夜毓有气无力的说道,纵然近几个月里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但是也比一死来的好,“你呢,你如何?怎么后背受了伤?”
“一点小伤没什么。”景衣容抱起薛离,“我送她去休息。”
景衣容为薛离盖好被子后才走到夜毓面前,“能让你肯这么牺牲自己看来你和雪沫之间真的有故事。”
“为什么不能只是单单为了宣宣所做?”夜毓问,“你就这么肯定我和雪沫之间有事情?”
景衣容笑起,“你以为我是傻子?如果真的只是为了宣宣所做,那么你何必在抱着羽沫剑的时候那么温柔那么痛苦?所以很简单你不只是为宣宣做的。”
夜毓盯着景衣容目不转睛,“有时候太聪明并不是一件好事。”
“没办法我讨厌笨蛋。”景衣容抓起羽沫剑,“我走了,离儿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我过段时间再来看她。”
“你怎么看夜邪冥?”夜毓突然开口。
景衣容转身,“我一直在想除了你们同姓以外还有什么关系。”
“他是我兄长。”
“他有弟弟?”景衣容冷笑,“他居然也会有家人,我还以为他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夜毓苦笑,“有还不如没有。”
“什么?”夜毓自语的声音太低,景衣容不时没有听清楚,“你刚才说什么话?”
“没什么,景衣容你怎么看夜邪冥?”
“没什么看法,只不过是一个我要杀的人。”
“为什么要杀他?”
“他该杀。”
“为什么该杀?”
“一个人该杀也要有理由?”景衣容看向夜毓,“你到底想问什么?”
夜毓注视景衣容许久,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你对他可曾动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