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有怒火藏于平静表情之下。
居然忘了两人还处在关系决裂边缘。微弱一声叹息,白绮歌推开易宸璟手臂,倔强地扶着枯木独自站立:“我会给爹爹和二哥写信让他们不要理会易宸暄的挑唆,昭国那边你尽管放心,白家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
“一口一个白家,就不能说些其他的?”易宸璟眉头微皱,淡漠神情总算有些改变,化为些许无可奈何,“易宸暄想要拉拢白家的事我早就知晓,他自以为隐秘深藏的我未必想不到,假如白敬甫和白灏城真有反心绝不会活到现在,只不过没想到他会无耻到利用你的感情。我夸你聪明是说在用兵之道上,论及人心谋略,尤其是帝王业你争我夺,你还愚钝得很,根本没有与他一较高下的资格。”
也就是说除了易宸暄对她的虚情假意外,易宸璟什么都知道,揣着明白装糊涂,或是只对她加以保留而已。
白绮歌自嘲笑了笑,扶着路旁排排树干缓慢挪动脚步。她没有任何怨言和不满,作为一枚棋子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全由下棋者定夺,易宸璟要她明白的自然会告诉她,不希望她了解的,她就不该多问。
这寂寥又处处藏污纳垢的深宫里,也只她一个人是天大的傻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