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利器所伤。没有了威胁的白绮歌终于能长出口气,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安心地丢下匕首,把手和性命都交到救她的人温热掌中。
何必害怕呢,她早该猜到的,无论什么情况下易宸璟都会赶来救她。
哗啦啦的划水声与岸上死一般沉默形成强烈对比,谨妃浑身僵硬站在湖边,铁青脸色正对着爬上岸的太监们——不,应该说,她盯视的是纹丝不动却散发出极可怕危险气息的男人,不过转眼之间,那男人只凭一把剑就控制了他们所有人,谁敢动一下必定要受皮肉之苦,或者直接丢掉性命。
搀着不停呛咳的白绮歌上了岸,易宸璟丢下剑脸色冷得吓人,眼皮也不抬一下对拿剑的男人低声道:“战廷,脱衣服。”
“哦。”片刻前杀气如瀑的战廷马上恢复敦厚形象,痛快地脱下外衫递过去。易宸璟把外衫紧紧裹在白绮歌身上,因为害怕自己身上的湖水会再把干衣服弄湿,只好使了个眼色把她丢进战廷怀里:“给我抱好了。”
再转身,看向谨妃的目光全无往日内敛谨慎,阴沉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