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杯,再者说光喝酒伤身,也该吃些菜。”
南宫韧看到沈云霏突然冷笑道:“我说了不见任何人,你还敢进来,不要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王爷是摄政王,也是将来琉璃国的王,想杀谁便杀谁,可就因为这点挫折就喝闷酒,可不像您的作风。”
“哼,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但我却也明白,喝酒是无法解决问题的。”
南宫韧看向沈云霏,笑道:“难不成你有办法?”
沈云霏自信的笑了,给南宫韧到了一杯酒,继续说道:“宫殿塌了可以再盖,人没了可以再找,这么简单的道理您该知道,何苦为此发愁,琉家青家在对您忠心,再好也不过只是小喽罗,您自己心情也清楚,他们难当大任。”
“可没了他们,本王就失去了左右手。”
“哦?是吗,在我看来这是好事,两颗毒瘤长期在身边早晚会出事,摄政王若是肯听,我便出个主意给您如何?”
南宫韧一脸不屑的笑了:“你能有什么主意,也罢,说吧,反正本王也无聊。”
沈云霏缓缓坐下,给自己也到了一杯酒,继续说着:“琉家和青家固然好用,可两个家族加起来也不如一个白家,如今您只要善待黑家,拉拢白家,就凭这两个家族足以对抗太子,如今兵权也在您手里,你到底在怕什么。”
南宫韧冷笑着:“白家,本王拉拢多年,油盐不进,想靠白家,怎么可能。”
沈云霏笑了:“油盐不进,就换点别的。”
南宫韧突然愣住,醉意突然消失,他看向沈云霏,心里突然想起了什么,“换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