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耳听到这种故事，还是不免觉得有些难过。

    至于难过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而她身边这人一定比她更难过，她的直觉告诉他，他讲这个故事，再追问下去，必定是个敏感的话题。

    比如，他为什么那么清楚过年前的故事，那时他也才刚摆脱了尿布吧，真的记忆力这么好？

    比如，他为什么会对这个故事里的死难者报以如此沉痛惋惜的心情，是因为他富有同情心？

    再比如，他现在的愤怒情绪到底是为了这些死难者，为了斗争失败的容家？

    那么，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他不是个简单的复仇者？

    尤其是，她闻到了他身上一股熟悉的味道，还有他们相处之间的那股熟悉感，再加上他今天说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她不得不怀疑些什么。

    她试着走到河边，用手拨了拨湖面，真凉啊。

    突然，她一个不小心，原先就没好利索的右脚又一次崴了，眼看着就要掉进湖里泡个冷水澡的时候，一只手臂环着她的腰往后退，她则迅速扯住他的面具，那个丑陋无比的面具就被她给扯了下来。

    露出了一张她再也熟悉不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