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了,留下了病根子。”
得,又一个用药的后遗症出来了,怪吓人的,怪不得他会整出那些奇奇怪怪害人的药物,他自己就不正常。
“那你刚才提到你的身份,你到底是哪国人?”夏娃顺着他的话问道。
白鹊眼中一闪,坚定道:“我是祁国人,你也应该猜到了,再加上我跟你说过的那些故事,你大概能猜到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你是容亲王或者容家的后代?”她脑容量有限,对他说过的祁国往事英有些淡忘。
白鹊冷笑的说:“不是,我是骠骑将军白成川的儿子,当年跟容家一起被诬陷叛国和造反而满门抄斩,皇后是护国大将军的亲女儿,他们一起制造了这场阴谋,跟他们一起里应外合诬陷忠良的就是当年夏国的杜总兵和邱巡抚,给他们跑腿传消息的就是如今的知府大人韦季青。”
她走到他面前,盘腿坐下,语重心长的劝道:“你家的故事和这些年受的苦我知道的不多,但是也能想象的到,我只想说,韦家虽然可恶,可那是一人之过,祸不及子女,韦良都被你弄成了这样,你不该再冲他下手吧?”
白鹊一震,盛怒的瞪视她:“祸不及子女?当年抄家灭族的时候,谁能顾忌我们白家和容家的孩子?那些土匪闯进我家的时候,我那快要临盆的嫂子被人逼着跳井,被救上来之后还要受辱,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差点没了,我全家上下十八个孩子全被斩首,谁又能给他们一条活路?”
她确实在这件事上没有发言权,经历了这种灭族的仇恨,谁能够一笑了之。
这事若在她身上,她恐怕也没那么圣母。
可是,韦良始终是她难得投缘的好友。
见白鹊不说话,冷冷的看着地面,夏娃也没有继续说话的兴致,就干脆不说,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睡觉。
在她转身的时候,白鹊突然在后面喊她:“明天开始,我们就要进入祁国的土地,这一路上都不会太平,你有个心理准备。”
她能准备什么?谁也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她还不是得跟着他走。
她现在是认清现实了,她没法回去,只能跟着白鹊继续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