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一两个月就能康复。”
果然腹部的伤最严重,连弘文捂着腹部的手都被血染红了,她心痛又难受,刚才他在外面那样拼杀,就是为了不让那帮土匪接近马车一步,她们还是拖累了他,她担心的事成真,让她怎么不介怀。
“大夫,我们要赶路回家,可是他的身体能经受的住这么长的车马颠簸吗?”夏娃担心连弘文这样的伤势还适不适合长途跋涉的赶路。
大夫很肯定的答道:“他这样的伤势不适合长途颠簸,尤其是这种刀剑伤口,小心裂开。”
“这可怎么办?大人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可不能再这么跑了,得好好养伤才好。”沈二娘他们听着大夫的话,也都着急了。
连弘文的意识还算清醒,知道自己的伤势后,他说了些安抚的话:“我的伤慢慢来,只要吃药,总会好的。”然后他看着夏娃开玩笑道:“只是这次又要耽搁你回延平的日子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只要我的伤势没那么严重,咱们再上路。”
“一切都随你,你的身体最要紧,大夫说得对,不能再颠簸了,伤口裂开可不是开玩笑的,先找个地方主那就找吧。”夏娃手脚发颤的替他擦掉额头的汗,坚持的表态道。
既然都说定了,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治疗。
大夫将连弘文的衣服撕开,将金疮药敷在伤口处,疼的连弘文嘶的叫了一声,夏娃赶紧按住他的手脚,怕他动弹,伤口就更加裂开。
做完这一切,包扎好伤口后,夏娃都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她真不想再看到连弘文这么遭罪的样子,还是因为她这个拖油瓶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