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成竹在胸,压根不担心别人的反驳。
可这话一出,让夏耀祖的额头冒出了汗,颤着身子,虚软道:“这可不能听人瞎说,而且你是小六的什么人?凭什么来过问我的家事?”
夏娃见自己大伯这般做派,就知道他心里有鬼,不免为师父辩解:“这是我师父,也是专门负责刑讯审案的按察使副使,他说的都是查有证据的,不然我怎么可能找到大伯您这儿来。”
夏耀祖一听说苏慎言的身份,满脸震惊,大难临头的表情,因为心里发虚,所以对夏娃怎么会攀上苏慎言这样的人也没有反应 过来,从椅子上站起来,怯懦的说:“我我是收了许同知的一百两银子,可那是看在林县令的面子上,给我入股做买卖的,我并没有私吞偷拿,大人就算查到了这些事,也并不能定我的罪。”
他当初跟许同知和林常清的勾当,都是他们三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他就不信这两人会这么傻的吐露出来。
可是他忘了,林常清曾经有求于连弘文,也被拐弯抹角的套过话,让连弘文知道了许同知的存在,而苏慎言顺藤摸瓜的找到了许同知,又买通了许同知身边伺候的人,自然能把事情猜个八九不离十。
见夏耀祖还嘴硬,苏慎言索性直白说道:“你胡说,那一百两银子根本不是拿来做买卖,而是夏林氏,也就是小夏的娘亲的卖身钱!你和林常清合谋,将她卖给许同知当第十二房姨太太,许同知给你钱,又许诺给林常清牵线,搭上通城知州的人脉,你们俩狼狈为奸,做出这种匪夷所思,出卖亲人的丑事,居然还在不断的撒谎!”
夏娃觉得如坠冰窟,身子发寒,在心里不断呐喊,不敢相信真相居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