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临三百八十四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正值大年初一,皇宫传来消息皇后诞下长子,皇上龙颜大悦。取名墨裴,立为皇太子。同年二月南临镇国将军府传来消息,将军夫人已有身孕在身,皇上念及同袍泽下昭,若将军夫人生下男孩便与太子义结金兰,若为女子便结为夫妻。
然将军夫人生下一对龙凤胎,南临百姓皆道,镇国将军府好福气。没过几年却听闻镇国将军府的小姐,自出生之日起便身体羸弱,为此镇国将军不得已将她送去拜师学艺,强身健体。一去便是十八年,而今太子殿下已十八岁有于,镇国将军府的小姐还未传出归来的消息,这让许多南临城内未出阁的姑娘看到了希望,毕竟那太子殿下可是惊为天人。
“打住,别说了,你说的在天花乱坠也与我无关。”我看着眼前的丫鬟道。
我就是那些小姐口中的镇国将军府的小姐,因我父亲这一生只娶了我娘一个,所以我上头除了个哥哥外,再无任何兄弟姐妹。
“小姐,你和奴婢回去吧!老爷和夫人还有少爷都很想你”紫苑看着自家小姐,此刻她正翘着二郎腿手枕在脑后。一副闲散的的样子,她是不知道南临城内的那些女子,一个个挤破了头想进太子府,翩翩自家小姐,一副不关事事的样子,真的是急死她了。
“紫苑,我说过了,我不想嫁给那个什么太子殿下,要我回去也可以,我回去和你看看父亲母亲还有我那从未谋面的哥哥后,再回这骊山你觉得如何”我看着她,这小丫头今年已来了三回了,也罢回去看看,在来吧!
“好”紫苑想着,无论如何先将她哄回去,和太子殿下朝夕相处就不信她不动情。
我起身出了房门,越过走廊行至书房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好听的声音“进来”书桌旁的男子抬起了头,目光柔和的看着我道。
“师傅,我来这骊山已多年,想回家看看父亲母亲了,过几日我便回来了。”我捏了捏衣角,不知为何这些年我总觉得师傅和普通人不同,但就是说不上有什么不同。
“月曦,那你便回去吧!骊山你也不必再回来了,这一世你定要好好珍惜”毕忧看着翎月曦,当他的知她的决定后,便也来了这凡间,还秘密通知了翎无觞。做仙实现不了的,做这回人便让她实现吧!今日过后,他也需尽快赶回玉坤山了,毕竟他没有服离仙水,元神离体多日终是不好的,况且那司命可是机灵得很。
“师傅这是为何?”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好看的的脸上神色莫名。
“师傅要去云游四海了,这骊山你回来也是空无一人,便好好陪在你父母身边吧。”他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推开了窗柩。
“好”
我看着马车离开骊山,驶进官道,心里虽有不舍更多的确是期待。
“小姐,我联系过少爷了,少爷那天会和太子殿下在南临的临渊台比武,我们回去需半月,到了南临便可去观看。”紫苑自上车后便一直叽叽喳喳的,这丫头这么多年每年就数她来的最勤,当然还有我那繁忙的父亲和哥哥所带来的书信,言语间能感到他们深深的爱。
“紫苑,醒醒,马上进城了”我将熟睡的人儿唤醒,可算是到了,这半月的马车坐得我的身子都要散架了。
“小姐,进城以后我们直接去临台,我们现在赶过去时间刚好”她方才还困得不行,此刻却是另一副样子。
“紫苑,将我准备的斗笠给我。”我无视了她那双大眼睛,径直拿过她递来的斗笠,戴在了头上。
“小姐,为何要戴斗笠,以你的容貌太子殿下见了定会很开心的。”紫苑伸手想揭开那斗笠,被她家小姐直接打开了。
“莫叔,进城后你便放我下去吧。”我朝着车外赶车的人道。
“好的,小姐”莫叔一身蓝袍,坐在车沿上,这些年来每次他都和紫苑一起去看小姐,老爷对每个下人都很好,他一直把小姐少爷当自己的孩子。
“紫苑,等会你先和莫叔回府报平安,就别和我一起了”
“小姐,那怎么行的,你一个女孩子,身边哪能不带点人呢?”紫苑一脸的拒绝。
“放心,以我的伸手伤我的人还没出现呢?再说了,实在不行我逃跑的能力还是有的。”我揉了揉她的发髻道。
“小姐”
“你在说下去,我便劈了这马车让你走回去”我摸了摸腰间的鞭子,她咬了咬牙道“那好吧,小姐,你自己当心。”
我慢慢走在街上,看着过往的行人络绎不绝,我对于紫苑说的临渊台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但我还是得去看看,好寻个理由退了这门亲事。
我看着后面快速驶过的马车,路中央还有个孩子,那马车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赶紧飞身同时扔出鞭子裹住孩子的腰将他抱了起来,方躲过马车。许是我方才的行径惊扰了那马,那马突然失了控,幸好车夫眼疾手快控制住了,不然怕是更多人要遭殃了。
我放下孩子欲走,不想背后竟传来一声娇喝“你惊了我的马,还想一走了之吗?”从马车上下来了一位粉衣女子,画着精致的妆容。
“我惊了你的马,是我不对抱歉,但我也是为了救这个孩子。”
“你以为给我说个抱歉就算了吗?”我提步欲走,那女子竟还是不依不饶。
“那你以为如何呢?”我转身看她,可惜了这么一张脸啊!
“我要你给我跪下道歉。”那粉衣女子道。
“若我说不呢?”我笑着看她,见她毫无反应,想起来我戴着斗笠,她看不见。
我看着她突然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心里直发怵,不多时我身后走过一名白衣男子,缓步走至她身边到“菲儿快别哭了,怎么了”
“禀戚王爷,那白衣女子惊了我家小姐的马,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这次说话的不是那粉衣女子,而是她身旁那丫鬟。
“这位姑娘看着好面生,想来是今日才来南临的吧。”那白衣男子道勉强算他一个眉清目秀吧。
“你说我惊了你的马车可有何证据。”我轻笑着说。
“这里的人都看到了”那丫鬟一说四面八方皆道‘对呀’‘方才就是这姑娘惊了玉小姐的车’‘是啊,我们都可以作证的’直到方才我救那孩子的母亲也说是我惊了她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