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醉了,这之后所发生的所有记忆,都如清空了般,让我一丁点也想不起来。
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身体缩成一团往里面钻,简小齐就微微地叹了口气,按开灯后,他小心地把我放置在床上,坐至床边。这个一周喝醉两次都为同一个人的女人,他应该如何是好?早在之前,他是不是就不应该答应我如戏的婚姻赌注,而变成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也许,只要醉了,我才不知道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或许,人生都是如此折磨我们,这一系列的巧合与磨练,为的是哪门子的考验?
简小齐一直照顾了我整晚,就算我吐了他一身,把他刚洗好的床铺又吐脏了,他硬是没有像平时一样骂我。
这些都是我第二天醒来后他告诉我的,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这里称赞他一下。毕竟,新好男人有时也得夸一夸。
“你怎么了?脸色很不正常。”我在第二天中午醒来,昨晚零碎的记忆拼凑不起来。我决定,一会打个电话给许文静那小女人问清楚。
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喝茶的简小齐,我隐约觉得,他的表情变得不同以往一样了。不像上次一样给我煲粥喝,也没这么柔情似水的与我吹着各路的黄段子笑话。
“没事,你坐。”他拍拍身侧的沙发,让我坐下。
“你应该不会怪我又喝酒。。。要骂就骂,我顶得住。”我微仰起头,很坦然地承认这次自己的错误。
读书的时候,老师一般都会原谅像我这种坦白从宽,首先认错的好学生的。而且,简小齐一直这样宠我,他铁定也是一老好的人。
“我就是想和你谈件事。”他挤了个笑,在我看来,比我苍白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
“什么事?”我端起他的茶杯,很自然地往自己嘴里送。一起生活的日子里,不分彼此嘛!我还庆幸于自己现在的身份从女仆的阶层一下就跃升到了平民阶级而窃喜呢。
“我妈过几天要来考察,她硬要给我介绍人结婚,我一急,把你给招出去了。”简小齐无辜地像个不见了糖的孩子,满脸悔意。
我一脑子的晕,昨天醉酒的后遗症还没完全给我缓过来,这一破惊天的消息又再一次炸在我头上,对我进行再三的折磨。
一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有个婆婆,以前我一直以来会嫁给周佑成,他只有个退了休的老爸,性格不错,像个小孩子一样。
只是,女人也女人处在一起,远远不像说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