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挂在璀璨星空中,如高贵的仙子,皎洁月光是她迷人的魅力。阵阵风儿带来几许暗香幽幽,几片不安分的梅花花瓣悄然落下,让这个夜,充满了诗意。唯一不足就是,太冷了!我冻得骨头渣都冒凉气了!
敢情我是最后一个?从午后等到入夜,还要不要人活了?!这么冷的天,我被冷风吹的最后一点艺术细胞都快没了。
发呆ing。。。。。。休眠状态。。。。。。
"最后一位,白衣教---"
XXX的,终于到我了!
"许蕴青!"
。。。。。。许蕴青?就是旗瑶的那个跟班?!
那我呢?!这个问题让我有点懵。一阵寒风吹来,我打了个冷战。
"哼!还在这里傻等的?!"声音里有种得逞的快意。
转身,看见旗瑶,还有她身后围着的一群人。今天旗瑶穿了一件银白色的狐皮小袄,手上捂着一个造型古朴的暖手小炉。高贵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那小炉用珍贵的鲨皮包着小铜炉,再裹上层层的追云纱,暖气可以透出来,却一点也不烫手。买得起还要用的起,铜炉里燃的是一种很香的木料,可以烧很久,燃点也不高,一两的价格可以够贫苦人家取一个冬的暖。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稀罕物件,我在锦之那里见过。当时还给锦之要过,没给我,他用湿布仔细的拭擦后,放到了一个檀木小盒里。
可是,现在它怎么就跑到旗瑶手里了呢?!
"你都不是白衣教的选送弟子,还在这里傻等。真是可笑!"旗瑶一脸的得意,兴奋的情绪,让她娇艳的容颜美的不可一世,象朵牡丹一样,开在人群中。
锦之如此珍爱的东西,为什么会在她手里?!。。。。。。盯着她,心里却一直想这个问题。
心慌的有些眩晕,连大脑都反映迟钝了。半天我才理解她的话,原来我根本就没有参赛资格。
看看四周轻蔑嘲讽的眼光,苦笑,转身离开。现在没有和她拌嘴的力气。
抱着琴,跌跌碰碰的走回了卧房。
越想越觉得头疼,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个头脑简单的人。
揉揉因为睡眠不足有些肿的眼,放弃脑袋里混乱的思绪,还是好好补个眠吧。琴赛反正就这样败下来了,不会看不开的。
就这样,象蜗牛一样躲在卧房里狠狠的睡了几天,也不管旗瑶的挑衅,还是卫清辉的好意,统统关在门外,避而不见。晓笙每天在门口劝我,叹气摇头的,想不到他这么唐僧,平时看着也怪酷的,这会儿怎么话这么多?!。。。。。。
闭上眼,脑袋里白茫茫的,晃呀晃的,就是锦之那张俊美的脸。明明知道是他的脸,我却看不出什么表情。不安,身份的差距,让我对这段感情下意思的逃避,不能说不自卑。这和我对言成诗仰望般的感情不一样,对于锦之,我根本不想站在仰望这个角度上。
"幕月,少爷来信了。"
心里一颤,该起床了,差点就在被子里捂的长毛了。简单的洗刷过,照照镜子,还可以见人。
拉开门,从晓笙手里接过了信。
说是信,其实就是张卷着的字条。邮递员怕是传说中的信鸽。。。。。。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入目便是他俊秀的字迹,鼻间似有相思缠绕的墨香。一刹那,不安定的心便像得到了无垠的温柔,沉静下来。不该胡思乱想,我要相信他。三年多,除了我,还有谁见过最真实的初锦之?!
小心折好锦之的信,觉得好笑又感动。范成大的这首《车遥遥篇》我只在他面前诵过一次,他便记下了!现在却用到我这儿了。
打开戴在身边的木盒,里面有一个木牌,初遇师傅时给的荷包,还有三支发笈。看见言成诗送我的那支,有种缅怀过去的感觉。那么,锦之是我的现在吗?!
轻轻的,把信放进盒里。看着盒里的东西,恍然明白了些什么。想起了席慕蓉的《印记》里,有这么一句话:
不要因为也许会改变,就不肯说那句美丽的誓言,不要因为也许会分离,就不敢求一次倾心的相遇。
我是不是是该给他说点什么?!
"晓笙哥,能回信吗?"
晓笙一愣,后又像明白了什么,笑着说,"当然。"说完他就在案前备好了笔墨纸砚。
站在案前,面对着洁白的宣纸,想象锦之打开信后的表情,竟有些羞涩。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为谁?!当然是你这个猪头了。。。。。。你离开了,才后知后觉,竟是如此想念你。看着这行字,觉得有些孤零零,就又在旁边画了个心。嘿嘿,那个猪头应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OK!尹幕月的古代情诗出炉了!
把信交给晓笙之后,晓笙又对我说,下面的歌赛能够参加了。
想必是锦之的关系吧?!。。。。。。
哼!本小姐少参加一场,照样拿下总冠军!(PS:还有棋赛,是两场。某月不愿意承认自己不会下棋。。。。。。)
嘛里嘛里哄~!
一下子,全身就充满了元气!
凤鸣古琴,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