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几个毛头山贼拦在路中央,只见他们手拿明晃晃的大刀,两眼放光的看着一个白衣男子摩拳擦掌,犹如看到猎物的熊。
李杜姗一看到这种状况便正义感大发,铆足了劲准备出手解决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贼,可惜事不如人愿,在她出手之前那些看到猎物的狗熊已经很不幸的趴在地上了。
“现在还要吗?”白衣男子冷冷的问话了
“不要了”毛贼们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哦,是吗?我本来还想给你们呢,可惜……”白衣男子玩弄着沉甸甸的钱袋,狡黠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毛贼
“要、要,既然大侠要给的话,我们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其中一个毛贼两眼放光的说着
“哦,给你们——可以,不过你们可就没那个命去花了”白衣男子打开折扇,悠然自得的扇着
“大侠饶命啊,我们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尚在襁褓中的婴孩需要照顾啊……大侠,我们也不想干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可是全家人还要靠我们养活的啊,大侠,你行行好,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大侠,您也不想看到我们的老母亲没了儿子,我们的妻子没了丈夫,孩子没了父亲吧,大侠……”白衣男子的威胁起到作用了,毛贼们皆泣声泪下。
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尚在襁褓中的婴孩……李杜姗对这种闭着眼睛瞎说的台词嗤之以鼻,哼,那些毛贼相对于周星驰来说,简直一个天下,他们地下,根本没法比。不过白衣男子也还不赖,三下五下就把他们解决了,还不忘戏弄一番,与她有得一拼,故知啊,她不由得认真看了白衣男子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那面容怎么那么像一个好管闲事的臭家伙呢?
于是她又仔细观察了一番,白衣、束冠、写着扶弱除恶的折扇、那双自以为是的丹凤眼……没错,就是他,那个就算化成灰她也认识的家伙,那个莫名其妙送她进了监狱的混蛋,那个她曾发誓要让他也尝尝在又苦又累又狼狈的时候受冤被好管闲事之人送进大牢的滋味。
想到那日的遭遇,她不禁使劲拔起地上的小草扔到一旁,咬牙切齿的盯着对方,恨不能一口把他给吃了。一旁随她一起偷偷观战的二人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杀气,不禁向两旁挪了挪,以免被那中烧的怒火殃及。
“想活命是吧,那么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采花三雄在哪儿,否则……”白衣男子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否则?否则怎样呢?”毛头山贼还没来得及开口应答,李杜姗已经从侧面冲出,冷冷地看着对方。
看李杜姗现身了,云天和谢飞飞也只得拍拍灰,从草丛中走出来。
“难道你们就是最近在镇子里作乱的‘采花三雄’?”
“采花三雄?云天,那么恶俗的名字是谁起的?”李杜姗不理会云天无辜的表情,依旧我行我素的接着说道“采花?我说你也太没眼光了,像我们这种英俊潇洒的男子需要去采花吗?如果我们是采花三雄的话,那么你以后死了被人埋进地下也会从棺材里蹦出来的。采花?哼,别人倒贴都不要还去采啊,你笨啊你,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逻辑都不知道吧。”李杜姗本来想说如果他们是采花三雄的话,那么皇陵里的秦始皇也会从棺材里蹦出来的,可是考虑到对方可能不认识秦始皇,于是便把蹦出的对象换成他了。
一旁的飞飞和云天强忍着笑声,出游10天以来,虽然他们一起收拾了不少山贼、小偷、采花贼,可是如此剑拔弩张、如此损人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来对方一定惹到过她,而且还曾把她给惹毛了,否则她是不会轻易展现身上的刺儿的。
“这位公子好口才,竟然能把活着的我说成死的,不知公子可能把死的自己说成活的呢?不管怎样,在下在此道歉,是在下冤枉公子了。”白衣男子依旧悠然的摇着手里的扇子
好个嚣张的家伙,竟敢暗讽她是死人,她和他的梁子是结大了。哼,她不反击就不姓李了(恩恩:你姓李杜,好不好,而且你现在在寒紫兰身上,姓寒才比较合理吧!姗姗:别理我,我正气头上呢?恩恩:淡定,淡定……姗姗:深呼吸)。
“道歉?本公子可感受不到诚意哦,不知是我的错觉呢,还是公子你的机体出了故障,歉意没发射出来呢?”哼,拽文啊,她奉陪,她所拥有的鲜新词汇是他所不能企及的,她绝对能把对方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摸不着东南西北。
果然,白衣男子露出了不解的眼神,继而认真打量起李杜姗来。青丝在束在玉冠之中,偶尔会随风轻舞,一袭紫衣更衬出他独树一帜的男性气息,那双微微眯起的眸子里透露着敌意。从对方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那股怒气中夹杂的敌意,他不解,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过眼前的男子。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啊。
“怎么,公子无言以对了?公子承认对我们的诽谤、中伤了?公子毁了我们的名誉总要真诚的道歉的吧!”李杜姗可没打算就这样轻松的放过他
诽谤?中伤?名誉?白衣男子越来越不解,好一个古怪、刁钻、不卑不亢的男子。 “不知在下有何得罪的地方,还望公子指明。”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得罪过他,至于具体的就不得而知了,于是他谦虚的请教了。
“得罪的地方?哼……你得罪我的地方可多着呢,就算数上三天三夜也数不完。你,冤枉好人、错抓好人…………”还没等李杜姗列出对方的罪恶,就被那群不知趣的小毛贼给打断了
“寒,那群小毛贼跑了”云天指着李杜姗身后,好心提醒着,他可知道好友一定不会允许自己因个人恩怨而放走那些危害乡里的臭强盗。
李杜姗看了看逃窜的毛贼,又看了看一脸不解的白衣男子,虽然不想就此放过报仇的机会,可是那些毛贼是因为她的关系才逃的……哼,算他运气好,这次姑且放他一马,如果下次再遇到他,她一定叫他尝尝她当日受的苦。于是,她最后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对方,然后,转身,吼道“云、谢,追”
白衣男子看着那消失在山间小路的背影,自问到“我白夜究竟哪里得罪他了呢?”
他想了半天也未果。
最后只得叹息一声,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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