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广泰身体一震脱口而出说:“陛下您不会是想偏安一隅……”
“哼哼,你觉得可能么军师?你刚说的我攻打的那五个村镇岂不都是我安国的土地!就算我们有能力和他的军队一战,那岂不也是尸横遍野。西是蛮夷之地,东是血海仇国,不立威信不站稳脚,如何安下心来去报国耻家仇!”
“陛下的意思难道是……”
“占领荒原之地,再图中原!”凌致宇袍袖一抖迎风而立,俊朗面容道不尽的心胸城府。
申广泰的心紧紧一颤,他自知这位安国君主绝对是一个胸怀韬略之君,惨败于敌手那只说明对手太过强大了,可是他在自己处心积虑的激怒刺激劝解中竟然依旧能有这样的城府,申广泰由衷而叹,单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陛下志向远大,臣等惭愧!”
“呵呵,什么志向,不得已而为之罢了。”凌致宇慢慢从怀中掏出那封信重新看了一遍撕碎后迎风散落。
“西北荒原之事军师多操心吧,尚重飞鸽密书,孤要亲自接回心爱人之人。”
“什么!”申广泰大惊失色慌忙要阻拦。
凌致宇把手一摆飞身上马说:“反攻九离不知何时,孤怎能看悠凝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孤倒要看看他程墨烈是否真的上天遁地无所不能。驾!”
尚重立刻上马跟上,申广泰看着那愈走愈远的两个身影,紧紧的握住了怀中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