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去太医院煎药。
虽不能从贺忆茹那里弄清解药的来历,但是那些药方应该可以提供一些线索。
西南边陲,无影村。
一只信鸽晃晃悠悠地飞来飞去,最后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农家小院中,很快门就被打开,出来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人,花白的络腮胡,一道伤疤从额头沿着左眼的方向直接蔓延至下巴,左眼眼珠灰白,大约是不能视物了。
那人驾轻就熟地抓住信鸽,将纸条解下来,然后进屋了。
“主人,行歌城有消息了。”
屏风后面伸出一只手,那只手白皙修长,一看就是长期生活在富贵人家的孩子。那只手拿到纸条之后就缩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屏风才传出声音:“不愧是惠山道人,三言两语就将凌致宇和程墨烈全部套了进去,还将我们的人弄进了皇宫。”
那人听自家主子这样说,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主子,明明以我们的能力就能够人送进王宫,为什么还要走凌致宇这条线呢?毕竟人多口杂,万一被程墨烈察觉,我们岂不功亏一篑?”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我们势单力微,南疆纵然能够暂时因为我们挑唆兵发九离,也并不是长久之计。匈奴内乱,没有精力对付九离,放眼望去只有凌致宇能够和程墨烈一争,而且程墨烈与他有亡国夺妻之恨,不用可惜。”
“属下明白了,主子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若我没有变成这个样子,倒是想光明正大地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让他们跪到在我的脚下俯首称臣。”屏风后的声音带着一丝遗憾。
“主子。”
“行了,我没事,告诉我们的人一定要小心行事,凌致宇和程墨烈手下的人都不是吃素的,万一被他们发现,我们的大业就会不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