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属下已经查过了,那个吴旗并没有什么不妥,而且咱们在姑墨皇室的探子也证实他和太子有染。”
“那他见我是何意?”
玄机也有些意外,“咱们的探子说姑墨太子手段极为残忍,有很多人士想要杀死他,可是从没人能进得了他的身,哪怕是那些和他有染的男子都不会留下过夜,除了他身边的几个亲近的人不同,但这些人也想让姑墨太子死,但他们同样知道太子死了就会在姑墨引起动荡……”
“你的意思是说吴旗想太子死可是没有法子,找上我来是想借助我的势力?”
“属下只是猜测。”
也只有这种可能,不然还会是什么原因?
上官尔雅却不认同,“吴旗不可能知道我是地下兵团的主子。”
此事她都不曾和季熙年说过,哪怕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有不同的身份。
不是刻意隐瞒,只是他们有各自的责任。
玄机沉默。
上官尔雅却笑了,“不过是个插曲,如果吴旗见我有目的他早晚还会找上门来的,我今日不见并不代表以后还会拒绝。”
毕竟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季熙年的病。
就是不知道那个吴旗会不会让人失望。
夜已深,季熙年同样收到俞越关于吴旗的汇报。
“吴旗被拒之门外后也没再纠缠,不过他原定明日离开,当夜就走了。”
此时,季熙年的神情不同白日的温柔,他脸上的表情冷酷阴沉,“他打的什么主意?”
“主子放心,吴旗并不是来求娶。”俞越打消季熙年的顾虑。
“姑墨太子还不配求娶尔雅,但所有事必有因。”
“那是不是他知道了尔雅郡主的身份?”
“不可能。地下兵团做事向来低调,我们九重殿查了多年都不得而知,更何况他一个姑墨太子。”
若不是自己和尔雅走得近,季熙年也不知道上官尔雅原来已经接掌了地下兵团。
当时他知道此事时,既震惊又欣喜。
他季熙年的女人就该如此霸道。
俞越觉得主子说得甚有道理,那不是这个原因的话,吴旗拜访尔雅郡主的事就值得探究了。
季熙年冷冷道:“此事暂且搁置,你去准备下,我要出城。”
俞越不敢多问,季熙年又嘱咐了一句,“速度要快。”
“是。”
俞越不敢耽搁。
季熙年正准备休息下,胡嬷嬷站在门外道:“殿下,太后娘娘请您过去。”
他淡淡一笑,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