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就是说你没权利命令我。
季熙年的目光骤然疏冷,话更像是化作了雨针刺入凤青羽的身上。
让他体会到什么是体无完肤。
“既然是太女的臣下,你们凤家就别做出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好听的话谁都说!”
季熙年和上官尔雅久了,说起诛心的话也十分顺口。
“拿百姓的性命作为你们上位的筹码,还想着平天下治国家,只会遗臭万年。”
季熙年说完就往雨帘中走去,凤青羽被他刚才的话震惊了下,连忙上前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可前面的男子根本不理会他。
凤青羽一急挡住了季熙年的路,“你是说……这些流民……与我父亲有关?”
他也只是猜测。
季熙年很不耐烦地冷笑,“何必自取其辱地多此一问,别把自己装得像朵白莲花,你的双手早就被你父亲染满了鲜血!”
“我……”凤青羽无力反驳。
他确实知道自己的父亲做过一些肮脏的事,可是他都没参与啊。
不……不……凤青羽又自我反驳地摇头,他是没参与但也没反对,甚至他比谁都清楚父亲的目的是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凤青羽无力地垂下手,“你到底是谁?”
“你不配问,你还是先想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吧!否则到头来你君不君臣不臣才让人觉得可笑。”
季熙年向来最瞧不起这些软弱的男人,凤青羽在他眼中实在称不上是一个对手。
正是因为凤青羽的软弱,季熙年才会毫不留情地一再打击。
懦夫而已,不需要同情。
帐篷里,上官尔雅隐约能听到季熙年的话,却并不把凤青羽的反应放在心上。
她不自觉地摩挲着肚子,脑子里已经开始在想要怎么样把季熙年“娶”到手!
想到就觉得不可思议。
雨声依旧很大,一道黑影趁着凤青羽背对着身体在雨中发呆,闪进了帐篷里。
上官尔雅立即翻身坐起,目光凌厉,但看到那人时又带着欣喜地笑了。
“玄机大叔,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