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这个年代,没有抗生素,没有迅速退烧的药,也只有用这样一个土办法了。
火盆很快拿来,将屋里炙烤得如同盛夏。
楚雅儿穿一身单衣,上了床,手里拿着烈酒,一点一点的为她进行着简单而繁琐的降温处理。
“容意,这最艰难的时候,我们都撑着活过来了,眼看到了这最后一步,你绝不能有事的,知道吗?”
“你忘了,我们早已约定了,从这里走出去,我们要打自己的天下,建自己的势力,我们从今以后,再不会被任何人所欺辱。我们还要,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再找个男人,结婚生子,美满幸福……”
“容意,这一切都还没有来得及去做,你就想要这么烧着一直烧死吗?”
“容意,我虽然不知道你的过去,但我知道,你肯定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等你醒来,你好好讲给我听,好不好?”
“你不能死啊!你要死了,别人再欺负我怎么办?我要是再有危险,再被人追杀,怎么办?你真的这么狠心,真的不管我了吗?”
“容意,我离不开你,你醒来吧。好吗?”
“容意……”
整整一夜的呼唤,一直到东方再次明亮,阳光再次出来,容意身上的热度,终于是退了下来。
楚雅儿也终于放了心,疲累至极的守在她的床边,渐渐睡去。
房顶上,白景霖也一夜未眠。
里面两个女子,正与死亡在做着斗争,他便充当了护花使者的身份,稳坐泰山顶,警惕着所有一切都极有可能发生的潜在危险性。
与此同时,黑子的调查结果,也取了回来。
熊瞎子满脸的残暴,凝着狠狠的恶毒,“白军师,他可真是好大的来头,好大的身份哪!”
一份怨毒深深压在那浓密的满脸胡子中。
他长相凶恶,人性也凶恶。
黑子道,“寨主,此人如此狡猾,他这般潜伏我清风寨,莫不是想要里应外合,将我们一举剿灭?”
想到此处,他骤然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