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罗奎也跟过来,挨着我坐下,他思索着想寻找些话题,不至于让气氛冷场。我却抢先指着地上的蚂蚁说:“咦?那是什么?”
罗奎很自然地扭过头去看,他的后脖颈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面前。
对不住了,我心里默念道。说时迟那时快,我反手便照着他的侧脖颈一针扎了下去,罗奎毕竟是军人出身,反应也不慢,他迅速去抓我的手腕,企图制止,同时用一只脚踹向了我。但为时已晚,我已经将小剂量的麻醉药推入他的身体里。黑市的典当行虽然不讲诚信黑吃黑,但不得不说,他们提供的货物质量确实不错,不消几秒钟,罗奎还没来得及站起身来,便“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我被罗奎一踹,也跌坐在草地上,但并没有受伤,于是边拍着屁股上的泥土,边对着手腕上的小马伦说:“任务完成。”紧接着,从衣兜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布条,严丝合缝地遮住罗奎的眼睛。
一分钟后,盖文全身穿着我高价买回来的DNA防护服出来,那紧身防护服把他完美的肌肉线条勾勒得十分清晰。我一边在大饱眼福,一边觉得他有点儿小题大做,有谁会在这儿收集他的皮屑、发丝呢,我认为盖文处事太谨慎,谨慎得近乎变态。
因为军用车辆和飞机都会装有自动监控设备,用来实时记录驾驶员的行为,所以盖文和我并没有立即上飞行车,而是齐心协力把罗奎搬离小路,远离飞行车。时间很紧迫,我俩动作麻利地在罗奎身上设置好远程遥控自爆弹,并连威逼带利诱地将他控制住,当然,这一切都交由盖文出面实施,毕竟,我被定位成同样也受盖文要挟的受害人。
准备妥当后,我们仨摆出了哥俩好的姿势,勾肩搭背地回到飞行器上。为避免打草惊蛇,盖文并未关闭飞行车上的监控设备,而是巧妙地利用角度和罗奎遮住了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