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教训一个刁奴还要再分时日吗?容安夫人,你平日里未免也太容忍她了,这才助长了她的气焰,本宫都快看不下去了。对付这样的奴才,你不必心软,好生罚一顿便好了,不然你就去受她一辈子气吧!”
柳音甩开了秦素烟的手:“奴才没想到,丽妃娘娘竟然是这样偷听墙角的人,方才我们主仆俩在房里自己说话,怎么就被你听了去?可见,丽妃娘娘也是居心不良!”
“放肆!”秦素烟打了柳音一巴掌,“这岂是你一个奴才该有的态度?”
秦素烟看向了程馨儿,解释道:“容安夫人,你听姐姐说,姐姐不是特意来偷听你们讲话的,只是这刁奴嗓门太大,姐姐在门外想不听也难。姐姐既然听了,就不能放任你不管,大家都是一宫里的姐妹,姐姐可看不惯你被一个刁奴这样欺负。”
程馨儿对秦素烟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她听见秦素烟这样说,竟感到心中有一股暖流流过,她感激地回道:“没想到这宫里真心帮妹妹的人竟是丽妃姐姐,妹妹在这里谢过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