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来刺杀你们?寒阳寺究竟与何人结下了冤仇?”银若宸满脸凝重地朝一鸣道长问道。
一鸣道长摇了摇头,连连说道:“无量佛,善哉,善哉,寒阳寺乃皇家寺院,又怎会与人结下如此深仇大恨,罪过呀!”
“道长,事到如今,形势严峻,你若不说实话,本王也没法帮你们抓到真凶,为你们寺院报仇雪恨了。”银若宸一本正经,严肃地说道,“今日他们虽走了,但保不准明日就会来,现在寺庙的处境非常危险,还请道长好好想想,把实情告诉本王。”
一鸣道长听得如此说,眼光一时浑浊复杂起来,他沉思着,好似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良久后,缓缓说道:“王爷,寒阳寺从建寺起不曾得罪过任何人,也没有发生过什么离奇怪事,可有一件事却是埋在老纳心中多年,此事只有老纳清楚,如若真要追究,只怕与此有关。”
“哦!”银若宸听得一惊,当即问道:“道长所讲为何事?快快如实说来。”
“哎!”一鸣道长长叹一声,双手合什说道:“罪过,罪过呀!此事恐怕要追塑到二十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一鸣道长喝了口茶,眼神空洞而悠远,再次陷入了深远的回忆中!事已至此,他也明白,如若今日寒阳寺遭遇的灭顶之灾与那件往事有关的话,那么,二个黑衣人就是冲着他来的了!
因为自那件事后的这许多年,寒阳寺的僧人死的死,走的走,徒剩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