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吧,看起来有些面熟。既然知道在下的诨名,想必也是熟人,彪一时却是想不起来了,望小兄弟告知尊姓大名,彪当拜谢!”
讲台上,一脸严肃的表情配上那招牌式的包子脸,还有那招牌式的酸气,不是彪哥,范德彪,还能是谁!
“啊,哦,我是听家姐说过在山上偶遇过先生,一时兴奋,这才唐突了先生的讲课,万分抱歉!”
哎哟,我去,差点穿帮了!彪哥这称呼我也是醉了,还有那股子酸气,隔这么远都能闻到,真是好恶心的说。更没想到这个死变态大叔居然还是岳麓书院的老师,我真是不禁对这个书院的教学质量产生严重的怀疑啊!
“你姐?山上?哦,我想起来了,是孟家的两位小姐。上次匆匆一别,甚是想念,没想到在这里能与小兄弟相遇,缘分一事,果然奇妙的很啊,哈哈!”
范德彪摸着不到一寸的胡渣,想效仿古人的纵情欢笑,奈何胡须过于短小,装不了那么高端的B,只得干笑两声,惭惭收声。
我勒那个擦,真是受不鸟了!这个变态大叔还有完没完了,这样搞,成心是想让我在课堂上秒喷啊!
湘云满头黑线,敷衍了两句赶紧坐下,本想睡觉,奈何彪哥不时就会看她一眼,有时还会点头示意,最后讲策论的押题时,还用商量的口吻同湘云探讨,也是让湘云的那颗玻璃心吐的稀碎。
终于,在‘DUANG,DUANG’的下课钟声里,湘云第一个冲出了教室,扶着廊道的扶手,大口的泛着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