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敢有一丝的羞恼。
刘仲甫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仿佛赢棋本来就是意料之中很轻松的事,提不起任何的兴趣,猛灌了几口酒后,竟然就这样眯着眼,打起了呼噜。
见蔡岩这个所谓学子中的高手都被杀的丢盔弃甲,其他人自然不愿再去触什么霉头,独自打着谱,或有一二相邀邻近坐隐,这堂课的课程就这样诡异的延续到了钟声响起。
湘云的神经还没完全转过来,人就转到了旁边的一个院子里,院子里的布局跟刚才的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不是石台上东西变成了笔墨纸砚。
在这里湘云碰上了一个更奇葩的老师,居然面前就直接放了十个酒坛子,每个还都是开了封的。
“哈哈,又跟一班的同学们见面了,此间心情大好,当浮一大白!”
一看就是老师的中年男子抓起一个酒坛,咕嘟咕嘟的开始猛灌,手中狼毫却丝毫不停,顷刻间,一幅众生求学图就印入众人眼内。
“这人就是我们的书画老师上官索,特别迷恋前朝画圣吴道子,什么都模仿他,就连喝酒,也是照其样子丝毫不差,十足一个吴道子的脑残粉!”
四大才子的另外一个人,最贱的胖子司马望走过来小声解释道。
明知他贱,湘云却是无可奈何,根本躲不了,因为四大才子一向都是聚在一起的,更何况这个死胖子还是身边这位赵斌的室友。
我去,这些就是岳麓书院的现任老师?一个比一个奇葩,奇葩的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我这算不算是进了精神病院了?
湘云感觉自己的智商严重的不够,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一时竟也无从下手,只得默然孤坐,假装深沉。
上午的阳光十分的给力,映的茅屋周边金光闪闪,本就秀丽的景色越发的迷人,而上官索边饮酒边即兴的挥毫更是妙笔生花,与现实的美景相比,竟是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