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静静的感受着什么,良久睁开眼才开了金口,
“子与,这块锦帕就放我这里吧!”
“锦帕本就是皇上之物,如今湘儿的身世已经真相大白,自然是物归原主,草民留之也是无用。只是湘儿的去留,还请皇上示下!”
孟轲来的时候便心怀揣揣,现在见皇帝只是要回了锦帕,当即舒了口气,又想起了女儿的身份,顺势便试探着问了一句。
徐婉儿心疼女儿,想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心情忐忑的等待着皇帝的旨意。
“湘儿现在生活的很好,这些都是你们的功劳。至于她的身份,此事牵连甚广,倒是不宜声张,还是让她平静的生活吧,也好过背负着皇家的身份,最终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真宗斟酌了一番,还是决意保持现状,将当年的真相掩埋在历史的尘埃之中,永不大白天下。
徐婉儿知道了皇帝的意思,顿时喜极而泣,跪倒在地,
“命妇叩谢皇上恩典!”
“好了,没什么事你们都回去吧!”
赵恒挥了挥左手让孟轲夫妇退下,眼睛却始终盯着右手中的锦帕。
孟轲夫妇巴巴的送来一块锦帕,又巴巴的赶了回去,心中却丝毫没有怨言,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为自己庆幸,也为自己的女儿庆幸。
“你们也都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静!”
许是心情烦闷,赵恒只想一个人待着,于是将刘善堂和赵彬都撵出了房间,独自端详着那方锦帕,或者说叫血绸,神思已飘到了十八年前。
夜,依旧是黝黑如墨,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地渐渐陷入了沉寂之中,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安静的令人感觉到一丝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