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后，眉头紧蹙。

    “在担心他们？”

    两人已经出了皇宫，各骑一马，墨阳问着阎惜杨。

    阎惜杨没有接墨阳的话，阎惜杨知道，说起祁佑，墨阳总是有着隐隐的不快。

    “娄墨阳，他们都说，我睡了两个皇帝，独独没有和你在一起，你就没有想过，什么时候和我分开吗？”

    阎惜杨苦笑，直视前路。

    她解不开无法捋顺的心结，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跟一个死人，我较什么真。”

    娄墨阳说的轻松，那脸上的淡然薄凉，出卖了他的心思。

    她脖子上挂着的项链，一直刺激着他的神经，那是布隆古多的指节。

    她可以不爱，但是她不能离开。

    这是墨阳目前唯一对她的要求，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离开。

    至于那些流言蜚语，娄墨阳不在乎。

    他认定的人，没得跑。

    三年间，娄墨阳杀了多少人，废了多少人，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只因为他们说了阎惜杨的坏话。

    天下间多少人怨声载道，但是娄墨阳都可以不管。

    犹记得一年前，又有一批武林人士神秘丧命，阎惜杨质问娄墨阳的时候，娄墨阳只对她说，‘我只是在弥补我的过错’。

    他背弃天地，不惜与全世界为敌。

    想起当年，听着耳边的话，阎惜杨冷笑，不知道胖球现在过的好不好。

    那个傲娇的神鸟，会说话的破鸟儿。

    不远处一道跌跌撞撞的身影突然出现，落到阎惜杨的眼中。

    一双惊恐的眼睛看向她，阎惜杨面色如常，看着女孩儿提着脚下衣物，狼狈的继续逃跑。

    马蹄声靠近，阎惜杨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很显然，眼前人，是追着刚才逃离的女孩儿。

    大年夜的，大部分人都在家里守岁，街上也就他们这些人还在晃荡。

    “大哥，嫂子，你们这么浪漫呐！难怪在家里没看见你俩，雪夜同行，可要羡慕死我了。”

    阎惜杨盯着眼前人，眼色无波。

    “你又在欺负谁家的闺女。”

    马上人哈哈一笑，对阎惜杨道，“没欺负，就是跟她玩儿呢！”

    言罢，笑看了娄墨阳一眼，娄闻天便扬起马鞭，朝着那女孩儿逃离的方向赶去。

    阎惜杨的心里，对娄闻天是有芥蒂的，布隆古多，据说就是死在娄闻天的命令下。

    娄闻天，‘凌云会’的少主，娄家老三，娄侃侃的独子。

    娄闻天他亲娘舅死于暗杀，‘凌云会’就落到了娄侃侃的肩上。

    谁让侃爷当年娶了‘凌云会’大小姐的玄等等。

    见阎惜杨一直盯着娄闻天的背影，娄墨阳笑言，“走吧，保不齐，用不了多久，他就给咱们领回来一个弟妹。”

    阎惜杨听了娄墨阳的话，脸上一点多余情绪都没有。

    娄墨阳知道阎惜杨心里在想什么，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不能爱的话，那就恨他一辈子好了。

    虽然他无比怀念，那些懵懂无知的年岁里，她对他的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