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她扑倒在床,带着几分发泄的意味吻住她的唇瓣。
几个小太监抬着两大桶水进来的时候,花缅的身上已经寸缕不着。他们慌张地将桶放在地上,狼狈而逃。
裴恭措等不及沐浴便将花缅从上到下吃了个干净。索性这一回他还算克制,没有不知餍足地不停要她,也兴许是觉出她身体的不适而有所收敛。
只是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事后将她抱入浴桶亲自为她清洗又将她安置稳妥才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朕还有折子要批,就不过来了,你好好休息。”见她点了点头,他才轻轻一笑,起身离去。
此时,花缅缓缓坐起身来看向自己的身下,只见刚刚穿上的白色亵裤上透出了几许鲜红。难怪方才小腹一阵阵地抽痛,原来是推迟了半个月的月信来了。她不由舒了口气,还好,担忧了那么久的一颗心总算是可以放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