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臣妾刚刚苏醒,倒是被他那一声暴喝吓了一跳。”
裴恭措将目光转向福昕道:“缅儿所言可有出入?”
福昕此时已经意识到是自己冤枉了花缅,更知自己触了虎须,于是把心一横,实话实说道:“回皇上,奴才当时正见到端王俯在娘娘身上,口唇相覆,想来是在渡气,是奴才误会了,奴才该死,望皇上责罚。”
“哦?”裴恭措意味不明地道,“若当真如此,你何止是该罚这么简单。”
福昕忙向花缅赔罪道:“奴才不揣冒昧,污了娘娘名声,还望娘娘海涵。”
“算了。”见福昕倒还是有些眼力价,且对主子忠心一片,花缅也不想与他计较,只循循善诱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福公公知错便好,以后还需吸取教训。跟在皇上身边,说话办事更应该严谨一些,毕竟很多人的性命也间接地掌握在你的手中。”
福昕态度诚恳地道:“是,奴才受教了。往后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
花缅补充道:“我也知道你是关心则乱,否则怎么会忘了端王不喜欢女人呢?”这话表面说的是福昕,实则是说给裴恭措听的。果然,她看到他面上有了一些龟裂的痕迹。
福昕面上不由多了几分尴尬:“娘娘说的是,是奴才糊涂了。”
花缅笑了笑,也不再打压他,转而对裴恭措道:“皇上,庄贤妃那里,想必她是不会认的,皇上便无需再提了,也免得惹太后不快,让臣妾难做。若没有什么事,臣妾先回去了。”
“等等!让朕看看你的伤势。”裴恭措唤住她后对福昕道,“传太医去水华宫。”
“是。”福昕领命后飞快地去了。
花缅无奈地道:“皇上太过小题大做了,不过是碰了一下,估计没什么大碍。”
“让朕瞧瞧。”裴恭措再次将她揽进怀中,伸手去摸她的脑袋,当在头顶侧前方摸到一个鼓鼓的大包后,心疼得无以复加。他一把将她抱起,向水华宫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