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未尽地放开她,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水华宫。
花缅无语地望了望天,不过是出门几天,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裴恭措走后,裴樱释每日忙完朝政必会去竹心苑溜达一圈,名义上是探望太妃,实则是为了遇见花缅。而他的运气也着实不错,从未失望而归过。因为花缅每日必会带着小白去太妃处坐上半日,这是她早已养成的习惯,也不想因为谁而轻易改变。加之裴樱释还算正儿八经,并未做过逾矩之事,花缅也就没有刻意避嫌。
只是这一日,裴樱释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一改往日做派,下朝后见花缅独自在花囿中锄草,二话不说便走上前去把她拎了起来。花缅犹自惊讶,冷不防便被他狠狠地吻住了。
这个吻着实狂暴粗野了些,花缅的第一反应便是,自己这几日是不是得罪他了。然而想了半天也没寻着半点蛛丝马迹,最终只能归咎于可能是他的生理周期到了。
她抚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冷静。兴许是发泄够了,他在她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后终于将她放开。
花缅摸了摸火辣辣的嘴唇,想来应是肿了。回头若被人问起就说是自己咬出的“索吻唇”。嗯,也只能这样了。
待想好了说辞,她才想起去问裴樱释究竟是谁把他惹恼了,竟拿自己来撒气。
裴樱释气哼哼地道:“后宫女人还真是无聊,也不知是谁的嘴这么碎,竟然嚼起本王和你的舌根来,然后传到了前朝,今日就有大臣说本王这样做是对皇上不敬,有伤风化,让本王和你保持距离。”
花缅了然道:“他们的确是捕风捉影小题大做了些。不过,你方才那样对我,岂非坐实了他们的指控?”
裴樱释邪魅一笑:“若不坐实了,本王心中如何平衡?”
花缅无语地道:“这就是你处理问题的方式?”
“自然不是,本王已经发下话来,谁若胆敢再把本王跟女人扯在一起,本王就把他们家所有年轻男子全都收到府中做男宠。”
花缅顿时乐了:“结果如何?”
裴樱释沾沾自喜地道:“结果他们全都闭上了嘴。”
花缅不由仰天长叹,果然还是“枪杆子”里出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