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李氏早些年嫁与鳏夫张三,却不想没几年张三也去世独留下他的逆子张元,民妇觉这孩子可怜便把他视如己出好生照顾,却怎料这逆子居然恩将仇报,明知民妇身染顽疾须得黄金鲤鱼才可医得,岂料这逆子私藏鲤鱼不肯给民妇医病。”继母满脸泪容状告孝子。
大老爷手指孝子喝道:“张元,可有此事?”
孝子早吓得魂飞魄散,这下子更是慌神哭诉道:“大老爷请您明鉴,实是我娘误会,我并没有私藏黄金鲤鱼,只是那鱼儿昨夜突然化成人形,今日更是不知所踪,我实在不知是何原因。”
“大老爷你千万别信了这逆子的胡话,昨夜里我才见他把鱼儿从院中收藏进屋中,若不是他私藏鱼儿怎就会不见,鱼儿变成人形这不是更加天荒夜谈吗,请大老爷为民妇做主啊。”
“好你个张元,”大老爷又是一声惊堂木怒道:“在这朗朗乾坤之下,你岂敢拿怪力乱神之事蒙骗本官。”
“大老爷,我真没有骗你啊,那女子当真变成女子,还和我,和我…”说道此处孝子已满脸羞红再也说不下去。
“和你怎样?你若想本官相信,就据实说来。”
孝子再三犹豫之后说道:“还和我,和我行了男女只好。”
“什么?”所有人一阵哗然。
“大老爷你不要听他胡说,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定是这逆子不知骗了哪家的姑娘,又以鱼儿做诱饵要了那姑娘的清白,请大老爷为民妇做主也为那白白被这逆子毁了清誉的姑娘做主啊。”
“好你个张元,竟是这般猪狗不如的东西,古语有云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你竟敢践踏孔孟之道做出如此辱没祖宗之事,快速速道来你欺骗哪家女子?”
孝子磕头含冤:“大人冤枉啊,小的真不知她是何人?”
“好你个张元,竟然如此的冥顽不灵,来人啊,拖下去给我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