骥考身边的人中有这个发音的也只有宴滋一人。只是他可真大胆连女帝的名字都敢唤,当真是大胆。
盛临圣有些气愤也有些嫉妒,他都不舍得这般称呼却叫他抢了先,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要抢了他的宝贝,其紧张与敌对程度可想而知。
盛临圣讨厌的咬牙切齿,偏偏的白骥考大病还不能做什么,只能隐忍。
偷偷的瞅了一眼宴滋,不知道她听到这些会是什么表情,宴滋依旧一脸凝重,双手环胸好似怀有心事。但很肯定并非此事,她对白骥考称呼滋儿一事并不上心,想必是早就知道的。
可恶,实在可恶!盛临圣牙关紧咬,更加深刻的觉着自己的宝贝要被别人抢走了。
等太医问诊完毕,药也配好离开之后,他们才进去。白骥考双目紧闭眉头紧锁,虽然还没恢复知觉,但强烈的心事使得即使在昏迷中也不曾放下过。
到底所谓何事,宴滋好奇的盯着白骥考,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却始终没能发现。
“传令下去,朕这段日子暂不早朝,大小事物一律交由丞相和将军打理。任何人不得打扰。”
宴滋一声令下,宦官立刻传旨。只是这命令落在盛临圣耳里万般不是滋味,什么叫任何人不得打扰,当中也包括自己吗?盛临圣目不转睛的盯着宴滋,质问的眼神刺目的投向宴滋,宴滋看的不是滋味赶紧别过脸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