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压在心口无处诉说。
这种感觉让白骥考心疼,他才不允许晏滋有任何的不愉快,偏偏的就是发生了很大很大的事情,所以他很想帮着解决,既然晏滋想与自己说起,那就乖乖的听着也好。
“发生了什么?”白骥考发问。
晏滋低头轻叹,悲伤的回忆起当天情景,那天晏滋将晏犁和皇叔带回,在晏府与盛临圣汇合。这个时候皇叔从昏迷中醒来,泪眼蒙蒙的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脚,祈求绕过晏犁一命。
晏滋本不想就此放过但皇叔一个劲的磕头,砰砰砰的磕的台阶直响,脑袋都磕破了也不含糊。皇叔一边磕头一边泪眼汪汪的求饶命。
“陛下,我求你了,求求你放过他一次吧。”老皇叔一把年纪了还要为这不孝子孙磕头认错。
晏滋实在没办法,双脚死死的被拽住根本走不了,而且老皇叔一直砰砰磕头,只要晏滋不肯松口他就一直磕头。地上都血迹斑斑了也毫不含糊,那声音砰砰砰的叫人如何心安。
晏滋听得有些不耐烦同时也有些难以心安,感觉像是自己做错了事一样。明明是他们杀人在先偏偏的还生出这么一戏实在叫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