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宴滋一听这话更是觉得白骥考没事找事,怒火更旺了,揪着白骥考衣领的手更加紧了,若不是衣料还不错,恐怕早就四分五裂了“白骥考,你能不能讲些重点!太后入葬当然是满朝文武都去,还用得着朕亲自邀请吗?”
看到宴滋的表情,白骥考就放心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计划当中,白骥考就是想要引起她的注意,不论是好是坏起码又给自己争取了一些时间。
白骥考一挑眉毛,侃侃而谈“陛下说的这些自然是不用提及了。臣关心的是皇兄宴犁一家的事。听说他们犯了事,但陛下又从宽处理,说明是想给改过自新的机会。那么大殓日,该不该请他们过来?按照亲属与远近,他们理应来此吊唁。”
“你!”这句户说的宴滋无言以对,有些心虚。
这个问题确实不曾考虑,今日到底要不要请他们过来。宴滋本人是不愿意的,当初从宽处理也是万般无奈之下才同意的,如今还想见到杀人凶手出现在母亲葬礼上更是叫人生恨。但既已当着满朝文武从宽处理,若是此事不叫上显得自己说话不算数了。
宴滋终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