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并不能完整的知道整个过程,第二,白骥考的脑海中还在想自己那件事,生怕回信晚了,那人就散播谣言出去,到时候师焰裳的名誉就大大受损。写信之人只给他两个时辰考虑,再这样跟宴滋说下去很快就过时了,所以心里焦急更是不太听进去宴滋在说什么。
只是觉着眼睛里脑海里看到的都是宴滋那张嘴噼里啪啦的说些什么,像老和尚念经一样。
终于宴滋说完了,脑子也清净了,但接下来面对的便是自己要说什么了。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眨巴着无辜的小眼睛,仿佛像在对宴滋说主人饶了我吧,主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主人啊,我好惨啊就不要再来折磨我啦。
咳咳,当然,这些心声宴滋是不会知道的,她想知道的就是白骥考对此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