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赏皇亲国戚的,朕还记得那个时候你可是说尽好话,态度极为诚恳,弄得朕不按照你的意思办好像就不是明君似的。现在两家人闹僵起来是不是该有你的一半责任?”
宴滋说的不瘟不火,但这种语气才是最可怕,因为白骥考实在听不出她的话里面暗含着什么,会如何对自己,所以心里没底。
不过这件事确实是自己做的,白骥考也不打算推脱责任“当初是被造谣党的人逼迫的。他们知道宴薛两家关系不好,所以威胁我将两家势力提到一个水平,看他们大乱。但这件事之后我就一直心里不安,就担心有这么一天,便一直寻思着要逃脱两家的是非圈。只可惜自作自受,我自己闯的祸最后还是让我自己尝到了。”
宴滋冷笑,对于白骥考的忏悔并不买账,因为他闯下的祸实在太大,根本无法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