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怎么都病怏怏的。
晏滋很好奇很想问,岂料白骥考先开了口“陛下这下应该高兴了吧,长公主的事情总算有了着落。”
“还行吧,朕是皇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晏滋笑得十分得意,好像所有的威望都回来了。
白骥考再次浅笑“是啊,您是皇帝,有些事情不需要听从别人的。别人的话只是个参考,最后做主的还是您自己。如此也好,我就不用担心了。”
“什么,什么担心?”晏滋好奇,自己治国与他有何关系,但是白骥考也没多说。
晏滋疑惑的看了好一阵,也不再与白骥考多说,而是笑着看向他的身后。白骥考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是盛临圣,看两人的表情应该是在一起了吧,难怪晏滋会在宫门口出现,原来是约好了的,是自己多想了。看来她的人生就像处理朝廷大事一样再也不需要一个可以作参考的人了,因为她已经可以一个人处理感情的事情。
如此也好,是吗?白骥考扪心自问,虽然笑得很灿烂可心底里总是荡漾着怪怪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