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我这个哑巴呢。”
东云说:“他要是跟那个女孩好,早就好了,何必一个人拖着伤臂躲到我们这里来?肯定是不合适呗。你跟孟先生一起教课的时候配合很默契,我看你机会很大,关键是要勇敢表达。男人都木讷着呢我跟你讲,当初要不是我逼我们家那口子娶我,他还蒙在鼓里啥都不明白呢。”
南枝安静地笑。
她想了又想,终于鼓起勇气给孟君遥发了一条短信,只字未提自己,只说画室的学生们都很想念他,希望他能早点回来。
孟君遥看了短信,微微抬了抬嘴角,并未回复。
光阴荏苒,一晃一个月过去了,时节进入了初秋。
酷热的暑气终于消褪,空气中开始带有几分清寒。台阶下的草丛上,也冒出了点点露珠。
孟君遥的手臂完全恢复了知觉,抬高和转动都没问题,手指也可以自由活动了,只是肌肉还需锻炼,像拿笔写字这样的精细动作也还需要练习,写得暂时还不是那么工整。
不过,一切会越来越好是毋庸置疑的。
这一天,小白来看望的时候,孟君遥拿起桌上准备好的一样东西递了过去,白绸布里面精心包裹了一块扁平石片。
石片不大,也就一个手掌长,半个手掌宽,上面刻着几行行书小字,字体飘逸、雄健。看起来有年头了,有些字已经模糊了。
小白努力分辨着字迹念道:“吾爱孟xx,风流天x闻。红颜弃xx,白首卧松x。醉月频中x,迷花不x君。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
x是那些看不清的字。
小白对前面不太熟悉,但最后两句却有印象:“这好像是李白赠孟浩然的诗,语文书里学过的,中心思想是李白称赞孟浩然道德品格高尚。”
以前语文课,老师动不动就问“这篇文章的中心思想是啥?”
孟君遥微微点头。
小白一时没明白,这个东西又不沉,不能做镇纸,旧了吧唧又不好看,也看不出别的用途:“这是干什么用的?”
孟君遥:“你把这个东西交给巫山,就说我感谢他过往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