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搁,拿本书一压,被小风吹得哗哗响才有意境,要用的时候再手忙脚乱翻出来。
所有的手稿都是独一份儿,丢了就没处找去了,而且那时那刻的灵感一去不复来,所以巫山拿这个一“威胁”他,他就立刻缴械投降。
巫海心想,嗐,不就是见个妹子嘛,又不是坏事,反正我也爱看美女,去就去吧!
他回家先把自己洗白白,然后一头钻到壁橱里,只见t恤和牛仔裤一件件从里面飞了出来,可惜这些都不是巫海要找的,他正在物色一条没有破洞的牛仔裤,这样看着对人家女孩子比较尊重。
t恤也不能随便穿,万一胸前写点儿自己不认识的莫名其妙的外语单词,很容易出事的。
比如上次,他就流着哈喇子在地铁里欣赏一位靓瞎眼的金发碧眼外国美女的背影,可惜她转过身来的时候,t恤饱满的胸前写着偌大的一个“鸡”字......估计她是属鸡的。可是,呃,还是先把别的国家的文化了解彻底了再用比较好。
所以,今天巫海的文化衫是素的,上面一个字都木有。
他还拿根皮筋把头发绑了个马尾,至少不会长发飘飘了。
世上的女人分两种,第一种一看到长发飘飘的男子,就自动将其定义为桀骜不驯文艺青年;第二种一看到长发飘飘的男子,就自动将其定义为小流氓。
巫海明明是前者,但不知道为什么,屡屡被定义为后者,所以他今天对镜贴花黄贴得格外卖力,无论成不成,力争给人留一个好印象。
最后朝镜子里一看,嘿,小伙儿挺精神,把美女吓跑应该是不至于了,但是会不会吓得半身不遂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