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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小白脸上挂着藏族同胞那种“红二团”从巫氏私立医院出来。
不过,她这个红二团既不是晒的也不是风吹的,而是羞的。
刚才那位老奶奶大夫的话犹在耳边:“姑娘,你其它倒一切正常,只是内分泌有些失调,需要调理一下。”
小白也不感到意外,因为虽然自己的作息还算规律,熬夜的次数不多,大姨妈也每月按时来访,运动量也有,但是工作忙起来无法按时吃饭是常事,吃的东西也不是太健康,为了省时间,常常是一顿泡面草草解决问题。
最重要的是,大夫还意味深长地暗示她,内分泌失调容易导致不孕,所以婚后若是久久没动静,也不要太意外。
小白是被送来做婚前检查的,巫山有事晚一点才能到,而她早上反而不忙,所以他们决定分开行动。
当然,医院方面被交代过,对老夫人沈长歌没有提这个。
不过小白也没太把这话往心里去,因为本来她想做的事情就还有很多,并不想早早在家相夫教子,也不觉得自己的身体会有什么大问题,再说巫山不是同意她再蹦跶几年吗?
婚礼这次订下的时间在一个月之后,但仍是对公众暂时保密。
沈长歌是最开心最忙活的人,小白还是一切如常,她觉得只要能跟巫山在一起,一纸婚约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
虽然在外人看来,区别大了去了——巫氏老板娘,我天,额滴娘,噢买糕的,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身份啊!
这些日子,巫山的心情莫名的好,每天嘴角都挂着淡淡的微笑。
“迈着轻快的步子哼着歌走路的巫先生,你们谁见过,谁见过?”
同事们互相奔走相告询问着。
“邦邦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