巽玉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想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出去烧开了一壶水,又找到铁盒子,严严实实的封起来,上面缠了一层布,递给了饺饺。
饺饺茫然的看他。
他咳嗽了一声:“把你的衣服掀开,塞到你的小腹处,我去把钱婆婆叫过来。”
这种事情还是女人和女人说着方便,不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小娘子居然十七岁了才来月事儿。
这些东西成年男子总是略知一二的,但是不方便说,去找了钱婆婆隐晦的提了一句,对方明白怎么回事,在柜子里面翻箱倒柜,找了个棉花和布料,带着针线就去了饺饺家。
婆婆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自然用不上,这东西家里面也没有,好在现做也快。
她一面做,一面给饺饺科普女人都要经历的姨妈疼爱。
有些女人是不疼的,有些女人是会被疼死的,饺饺显然是后者。
她早些年太遭罪,小小的身体扛起大大的包袱,累的连月事儿都不来,在巽玉这过着好日子,养了一段时间的身体才来。
钱婆婆告诉:“来了这个女人才能生孩子,一个月一次,在来之前不能凉着。”
饺饺就是在雪地里站着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巽玉煮了一锅红枣水,要她不断地喝,又疼了一个时辰才渐渐好转。
自此饺饺人生多了苦事。
家里但凡触碰凉的东西都是巽玉的活,就连早上打水都代劳了。她开始学着针线活,给自己缝制月事带,这东西总不好让别人做来代劳。
巽玉怕她晚上肚子疼,就留她与自己同住在正屋,晚上炕烧的特别热,烫的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央求巽玉讲故事。
“倒是难得见你任性,讲讲也好。”他酝酿了一会儿,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