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心思,有些心虚的轻吐一口气,“对,我们是好朋友!冰冰,你为什么突然问这?”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时冰冰轻扯嘴角,淡淡一笑,眸光惆怅的凝视着自己有些浮肿的手腕。蒋宝口中的项昕清新俊逸,外向开朗,豪放不羁,这样的一个人确实能在同龄人中脱颖而出,鹤立鸡群。
“冰冰,你还讨厌他嘛?”
“我不讨厌他。”
“啊!那你觉得他?”
时冰冰细细的思量一会儿,神色自若,不骄不矜的说道,“他浑身荆棘,心铺薄冰,孤独和灰暗的影响早已根深蒂固,不易消散。”
“项昕哪有你说的那么丧。冰冰,你还是不了解项昕,以后有机会多接触你就知道啦!”
时冰冰不以为然的抿嘴一笑,手腕的疼痛剧增,难忍的微蹙秀眉,“叔叔,麻烦你送我们去医院。”
“好。你先忍忍一会就到!”司机关心的安抚她一声,立马打起转向灯改换路线。
“砰~”又进一球,陈不凉兴奋的跳起来,得意的扭着头跑到项昕面前,沾沾自喜的说道,“太给力了,我给你找回场子了。走,上场玩。项昕,你发什么呆呀?走呀!”
“你别推推搡搡,我不想去!烦着呢!”
“你烦什么?”陈不凉往项昕身旁一坐,看他样子认真沉重觉得有些奇了怪,“是不是因为班长?因为她救你了?”
“你说的一点儿也没错。时冰冰她总能让我觉得不可思议,震惊新奇,让我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你,你能体会我现在的感受嘛?”项昕委屈的皱眉,眸光迫切无助的注视着陈不凉,像个孩子般委屈的掉下纯粹的眼泪。
“你,你!你这感动也太夸张了吧!哎。你到底是在干嘛?冰冰也不在这,你戏过了。”面对这个情况陈不凉也是手足无措,他没有安慰过人也不懂的怎么安慰人。
“我也不知道!”项昕痛苦的大声咆哮,额头青筋暴起,用尽力气去抵抗那突如其来,虚无缥缈的空洞。
“你到底怎么了?”
“我要去找可芯,只有她能帮我。”项昕用力吸了吸鼻子,伸手抹掉眼泪,起身慌忙的离开。
“你球不打了?”陈不凉见项昕大闹完又风风火火的离开,颇为无语,“诶,干嘛呀这神经兮兮的!有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