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中不免奇怪,皇上心里不是只有萧姑娘吗?这会儿怎么又…
“碎玉,不如陪朕进去,好好地切磋切磋一下棋艺”此话一落,冷宇连城便不由分说的,直接抬臂勾腰,将秋碎玉横抱起来,步至内殿,并且之前暗暗剜了萧雨柔一眼。
殿外,仅除了萧雨柔一人眼神平如清水之外,其余的妃嫔皆是流露出羡慕嫉妒恨的神态,心里腹诽道:凭什么是她!而不是自己!
而萧雨柔身侧的小安子亦是一脸不解地盯着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现在还依然淡定傲然地站在殿外,从她脸上未看出她又半分的感情波澜,似乎一直平如止水,波澜不惊,难道她就一丁点嫉妒之心都没有吗?这个女人真是奇怪。
“小安子!”一声厉叫,将他的思绪全打落回了现实,应声后屁颠屁颠地跑至殿内。
半响,他又带着愁眉不展的表情出来,双唇紧瘪,眼角微皱,脸上似乎写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一脸委屈。清了清嗓子,斜睥萧雨柔,见她始终无动于衷,方才安心开口“萧姑娘,皇上命你送些水酒进去”
闻之,萧雨柔方才抬首轻扫身旁的小安子,见他如此,自是冷嘲了一番,唇角轻微抽动,眼波微颤,云淡风轻地回道:“好,我这就进去”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冷宇连城在耍什么花样!哼!
屋内,一声声娇滴滴的*遍布全殿,地上散落着男女混合的衣裳,金钗玉镯布满椅榻,曼纱垂地,这就是萧雨柔一进去所看到的场景。
萧雨柔眼波暗翻,手中端着的茶壶不觉一震,闷鼻冷哼,心里早不知骂了冷宇连城几千遍,昏君,好色,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随意纵欲,可恶!恶心!可不知为何心口处总有一股莫名的酸楚暗流,鼻闷嘶痒,“阿嚏!”
龙榻上的男子不禁一震,欲深入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从秋碎玉那柔弱的身上下来,嘴角邪钩,眸中略带轻浮之色,“既然来了,何不进来?难不成怕了?”
话即落,一盏茶壶鬼使神差般出现在冷宇连城眼前,意料之中地洒落在他裤下,面对如此无礼之举,冷宇连城却不怒反笑,眼波戏虐之色愈发重了,心里自是舒畅无比,这小家伙终是吃醋了吧。
“大胆!是谁这么无礼!”冷宇连城一言未发,倒是这身侧的秋碎玉竟出言吼道。
“是我”好傲慢不驯的口气。萧雨柔拂开曼纱,直径走向床边,瞥了秋碎玉一眼,见她此时衣衫不整,双唇红肿,脖颈上还有着淡淡的吻痕,心中轻蔑之意更是全盘裸露在眼里,再睥睨冷宇连城一眼,忽略其眼神,只觉他此时极其不济。
“你!”秋碎玉被萧雨柔那轻视的眼神气着了,一双杏眸就这般回瞪过去。
萧雨柔全然不把秋碎玉放在眼里,双目傲然对视坐在床头的冷宇连城,轻瞥到他裤下的那一片湿滤,眼魅飘转,调皮地抿了抿唇角,极其富有轻佻之态,惹得冷宇连城心口一痒,在他看来,这小东西此时真是格外妖艳,惹人怜爱。
“出去”冷宇连城轻声说道,目光始终凝视着萧雨柔。
“啊…”秋碎玉先是一愣,后又见冷宇连城双目直盯着萧雨柔,唇角一勾,颇为得意,自以为皇上是要萧雨柔出去,便故意对着萧雨柔大声吼道:“愣在这干什么!还不出去!”
谁知萧雨柔似是未听见一般,纹丝未动。
冷宇连城却是冷冷斜了秋碎玉一眼,眉宇间略带不满,“我说的是你”
如此变故,令秋碎玉一时无法接受,仍然木楠地杵在那里。
“出去!”随着冷宇连城的一声暴吼,秋碎玉顿时震醒了,她明白了,皇上这是要赶她走,再看看那萧雨柔依然从容淡定地站在那里,眼睛亦时不时扫过她那惊愕不已的面孔,面露鄙夷,邪钩嘴角。
冷宇连城那震慑人心的利眸也紧紧瞪着她,身上的各个毛孔似乎都冻结了,心如针锤,面色青一片白一片,极为难看,言下之意已明了了,于是她咬紧牙关,拾起那散落一地的衣裳,走之前不忘,回头怒瞪萧雨柔一眼。
这个仇她早晚要报回来的!萧雨柔!等着!
秋碎玉也未等合好身子,便转身含泪而去,偌大的屋子只余下萧雨柔与冷宇连城二人。
“现在,就剩你跟我了”冷宇连城魅眸一弯,浓浓邪气油然而生,自是不等萧雨柔反应,便起身勾臂,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柔夷的身躯揽入怀中,邪气作祟,在她耳畔轻轻呼着暧昧的气体,空气中略带轻浮的气息,使得萧雨柔不觉瘙痒了一番。
直觉身下一软,待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冷宇连城赫然骑在自己身上,忘情地抚摸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未等她开口反抗,一个柔软的物体已覆盖在她唇上,欲张口而露出的缝隙,一条干涩滚烫的舌尖即而巧入其内,熟能生巧地轻舔她的甘露。
萧雨柔直觉身下有一股莫名的烈火正在从下至上地蔓延不由分说,一股脑儿地冲上云霄。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烈欲之感才逐渐褪去,映入眼帘的竟是冷宇连城那张完美的俊脸,这时的他恍若熟睡的狮子一般,安静却又透着摄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由想去靠近他,抚摸他的脸,从额角一点点,往下…鼻梁…直至那薄细如翼的唇瓣…
冷宇连城猛的睁眼,吓得萧雨柔急忙收回手,可却无法,因为手此时已被他紧紧握着,宛如握着一件宝物一般珍惜,怕她丢失。
“做我的妃子,好吗?”
对上他那灼热的目光,萧雨柔心中不禁跳漏了一拍,双眼似被他带进了深渊中去,侵蚀着她的大脑,一句“好”就这般鬼魅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