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在漆黑的夜,只有一轮圆月与她想照,悠长漆黑的巷子,她回想着李毅说的有个人在等她,她就猜到了是他,那个鬼也是他因为只有他的眼神中有让人难以靠近的寒冷。她不懂为什么当初他狠心将她抛弃,而现在要与她私奔。她又拿出了她兜里的心将它举向月亮,那月光透过那剔透的心,透过的光也照到她的脸上“你还爱他吗?”
她问着那心。而那颗心在不停地跳。她笑了,她将它收了起来“那就够了。”是呀爱他就够了。她换成了跑因为她等不及看到他了。跑了一会她看见了光,那巷子的尽头。她又走着,出了巷子不远处就是她家,她这时听见了一阵优美的笛声。那笛声夹杂着欢乐与哀愁。“哎!这不是我昨晚听到的笛声吗?”这时他那笛声在风中飘转扬飞。吹起了水的涟漪,风的躁动和她的心动。
她走了过去只见你个人在那里依着樱树背对着她,独奏着曲子。她慢慢走近。他这时放下了他的笛子。“你来了,”语言中仍然夹带着寒冷,与高傲。“你怎么知道的我来了。”他用手从树上采下一朵樱花放到了他自己的鼻边。“你的味道”他仍背对着她。她要走过来时“你先别过来”
“为什么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我问你如果我变丑了,你会喜欢我吗”听完她笑了“喂!这话我应问你好不好,是你不喜欢我。”“我问你,你会不会”她笑着说“嗯我会的,我可以过去了吗?”“如果我毁容了呢?”“无论你是生是死我只爱你”他没说什么,她过去了。
在他后面一下子抱住了他。“你知道这一刻我等多久了吗,梦里、心里、脑海里。”她哭了泪水不停的滴在他的肩上,浸湿了他衣服,也浸湿了他的心。过了一会“他没打坏你吧,让我看看,把脸转过来。”他没有转过去。“难道他真把你打坏了我去找他。”说着她气冲冲的去了,这时一双手抓住了她。那手是那么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它将她甩在雨里让她孤泣。陌生那手是那么的温柔,有让人无法抗拒能力。
“不管他的事,我还要谢谢他呢,是他叫醒了我,让我敢说我爱你”这三个字短暂却永恒,那是她一直想要的,也是他一直想说的。她渐渐地转过了脸,她不禁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瞪着眼睛。“你……你……你的脸怎么了。”她停顿了一会。
“吓人吧”他说。“难道因为它,你远离我?”“嗯,你不感觉我丑吗?配不上上你吗?“她不禁笑了,“时间也会蹉跎我的脸,那时可能我也会配不上你,那时你还会爱我吗?”“会会,他不停的点着头”他说着。但,他还是不敢看她。她走了过去用她那修长白皙颤抖的手轻抚着那条伤疤。
她不禁流下了泪。“那场火到底让你背上了多上包袱,那你改变了多少。”她心疼不已。她说“只要你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他笑了,他慢慢的靠近她,他用他那温柔唇轻轻的拭去了她脸上的泪,唇印永远留在她绯红的脸上。月光撒落一地,照应着樱树下那苦命的恋人。他离她越来越近。樱花在树上不停地下落,撒在他们的身上,撒在地上皎洁的月光衬托着他们的身影。
他贴着她的脸“你的泪以后只属于我。”她用手摸向了他脸上的伤,“我会用一生的爱将它填满。”他又贴近了许多。呼吸在那时交错,只隔一层空气。
她闭上了眼,这时月亮被乌云遮盖。天地间一片漆黑。那樱树下他们在那里站着。矗立着。好好珍惜吧,珍惜一这秒所拥有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下一天会发生什么。